第(2/3)页 “你是听不见丧钟吗?”枭镜说。 锦晏:“丧钟?什么丧钟,刚刚那声音,难道不是阎王打鸣吗?” 枭镜:“……” 阎王:“……“ 打鸣? 枭镜气得煽动翅膀,隔着虚空假意给了锦晏一个耳光,“打鸣,你见过阎王吗就说他打鸣!你也不怕他记恨你,减你的阳寿,半夜三更派鬼差来勾你的魂。” 更别说,他们不远处,就有那么一个蠢蠢欲动的阎王在。 锦晏诚实地说:“我没见过,你见过?那他打鸣吗?” 枭镜:“……” 阎王:“……” 枭镜被气得又开始翻白眼,“为什么阎王一定得打鸣呢?他又不是鸡。” 虚空里的阎王深以为然。 很快又怒火冲天。 一只鸡怎么配和他相提并论,起码得是一筐叫花鸡才行! 锦晏想了一下,觉得枭镜说得有道理,于是她换了个词,“那不然,是打呼噜放屁?你见过阎王也放屁吗?” 枭镜心累得不行,白眼翻到一半,变成了两只死鱼眼。 另一边,阎王开始接力翻白眼比赛,黑黢黢的大眼卡壳了一样,变得一半黑一半白。 偶有鬼差经过,看到阎王面容,差点又给吓个半死。 偶有鬼差经过,看到阎王面容,差点又给吓个半死。 枭镜气过了又劝锦晏,“你找阎王干什么?你见过哪个活人闲着没事要找阎王的,又不是活腻歪了。” 锦晏:“我答应过国师,要帮他问一问,五方鬼帝和十殿阎罗能不能把屁股底下的位子给他坐。” 枭镜:“……” 阎王:“……” 什么意思? 杜子仁有这么大野心吗? 枭镜沉默半晌,鸟喙上下磕碰,半天才道:“这是国师的意思?” 锦晏:“当然……” 遥远京城,国师突然打了个喷嚏。 锦晏打了一个呵欠,才缓缓接了两个字,“不是。” 枭镜:“那你疯了,找阎王。” 又补充说:“别乱打哈欠,免得阎王以为杜子仁一个鬼帝会没出息的惦记他屁股下的位子。” 阎王再度深以为然。 脑子正常都干不出来这事。 不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