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转而问道:“那我的青釭剑?” 夏侯兰笑道:“公子放心,宝剑和字据都在襄阳,将军临行时已有交代,叫我等好生接待,一切费用,都记在他的账上。” “这还差不多!”夏侯楙觉得刘琦还是重视自己的,撇着嘴说道:“不过他拿我青釭剑偷袭武关,这笔账,还得算!” 夏侯兰赔笑道:“一定一定,等将军自江东归来,自会给公子一个交代!” 夏侯楙摆摆手:“好了,本公子带来的黄金就在这车辆中,就在此处点清,免得过江时又出现意外。” 上次襄江之事,让夏侯楙至今心有余悸,坐船都觉得战战兢兢。 夏侯兰笑道:“公子多虑了!前次襄江沉船,影响极大,惊动刘将军亲自来视察。后来经过众人集思广益,如今已经解决此患,莫说行人,就是车辆也能安然通过,不必再担心风浪。” “嗯?”夏侯楙眉头一皱,“汉水广阔,短短数月时间,难道荆州还能建成一座桥梁不成?” 夏侯兰笑道:“公子到了江边自知。” 夏侯楙心中好奇,众人一同来到码头,只见汉水之上,大小舟船连成一排,自北向南,竟形成了一座浮桥。 大船之间铁索相连,小船之间架设木桥,足有两丈来宽,上面正有行人、车马往来,虽然略有起伏,但已经十分平稳。 “妙哉!”夏侯楙看了片刻,拍着大腿笑道:“老母再也不必担心我坐船了。” 此次出行,夏侯楙母亲再三叮嘱,让他在南阳换回宝剑便回,千万不要坐船渡江,听了上次遇险之事,老人家吓得好几天睡不踏实。 夏侯兰言道:“其实荆州北方之人不在少数,为方便与南阳往来,刘将军将水军中退下来的战船拨运此地,架设浮桥,自此南北天堑变通途,百姓无不称颂。” “这个刘……刘将军,总能搞出点新花样来!”夏侯楙感慨不已,命随从驾车上船,往襄阳赶去。 一路上询问荆州之事,夏侯兰自觉愧对夏侯惇,对夏侯楙十分恭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二叔敢说我来荆州毫无作用?”夏侯楙套了不少重要情报,心中暗自得意,想着回去后在夏侯渊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