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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侨分会的六个白俄姑娘几乎就是专门为这些个聚会准备的，她们虽然名义上也是佣人，但身份都是被买断的，几乎成了这个场所的女招待。

    她们平时没有啥活的时候，是不允许回家的，估计也是不允许结婚的。这些人对羞涩和廉耻已经不太在乎，有时甚至是明目张胆。

    但她们可能也是被逼无奈，即使这样也时常会遭到无情的毒打，她们虽然不像真正的下人干那么多的累活，但活的也并不轻松。

    当然，并不仅仅是她们六个姑娘，每当到聚会的时候，也会来一些其他的白俄女人。这些个女人大多可都是自愿来的，年龄有大有小，但来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她们是来会情人，约会婚外情人。有时来的女人多一些，有时少些，但没有空场的时候。她们的到来完全是为了排遣心中的寂寞，甚至是放浪自己。

    那个给茹珍姐联系介绍的贵夫人，几乎是每个礼拜天都来，做完礼拜后，便和她的情人，一个主持礼拜的牧师去房间里，没完没了的约会。

    其他外来的白俄女人，有的是有固定的情人，有的干脆就是来放纵自己，不管是谁，抓住一个便进入二楼的房间，有时一天都要换几个。

    就是女主人，基斯扎耶夫的夫人，当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也下楼找情人约会，并且也不避讳其他的人，放肆的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那六个女佣姑娘是不允许有固定情人的，她们得看主人的眼色行事，在主人的默许下才能去勾搭主人同意的对象，因为她们挣的小费是需要上缴的。

    每到聚会的时候，这个场所就很乱，而在此帮佣的中国佣人却很累，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做饭、上酒、倒水、收拾桌子等等活计，让她们从早到晚几乎是脚不沾地，一直到众人散去。

    茹珍姐倒不是很累，她几乎都不下楼，只是在楼上把两个孩子哄睡以后，就可以安然的休息了，但她对这样的聚会依然还是非常反感。

    特别是日本人来的时候，这个场所更是如临大敌，人人都得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谁也不敢出现差错，就是基斯扎耶夫和他的夫人也得是唯唯诺诺。

    当然，日本人不会经常来，茹珍姐也只是赶上一次。那是河渡阳平亲自来的，随身带着两个随从和四个全副武装的日本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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