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了三个属下,这副官又要求,“能不能把QIANG还给他们……” 没子弹了!林雨桐表示还不了,却顺手把匕首递过去,“这个可以用,若是马田富还能醒来伤人,你回头来找我?”驳壳qiang如今可难找,想要回去,没门。 这副官无话可说,毕竟救了这么几条命,还不兴人家收点诊金了。他想回去,可又怕路上再出意外,于是,不再提归还qiang的事了,却又道:“能不能请林先生派人送我一程。” 好说! 槐子留下,防止这三个伤兵对店里的其他人造成威胁,他处事灵活,江湖手段颇多,不是栓子能比的。因此留下他,林雨桐则带着栓子,亲自送这位副官回营,“反正我是要回城的,顺路的事。” 那就放心了! 三个人,三匹马,直奔孙典英所部营地。 在营地外,林雨桐便不往里走了,“这里安全了,就此别过吧。” “回头一定登门道谢。” 林雨桐笑了笑,调转方向,打马就走。 这副官回去把事一说,顿时就炸了。 别说下面的人了,就是这些师长旅长坐在一块,都觉得不可思议。 马田富算计自家JUN长,疯了? 这事怎么想怎么别扭呀!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这个事。 张副JUN长一拍桌子,“都别吵吵,JUN长的遗体还在外面,走!先去看看。” 哗啦啦的一群人,赶到的时候都是晚上了。 槐子和饭馆的人都守在‘灵堂’里,一见人来,槐子就过去,“林先生叫我留下来看着孙将军的灵堂,怕被人冒犯了。如今诸位来了,那我就交差了。” 好的!感谢!特别感谢。 槐子顺利的走了,昏迷的一点知觉都没有的马田富被这些人拖出去,打成了筛子不说,还砍下了脑袋要给孙典英报仇。 只这些还不够,那一千多人不吃下去,那都没法跟上面交代,没法面对天下人的嘲讽的。 人家一千人,就敢刺杀你们的统帅,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可发兵过去,懵了!那边是一qiang没放,人全给俘虏了。 这事不对,他们手里的qiang呢? 王义还委屈呢:“不是说收编我们,叫我们缴械吗?你们的人把qiang早缴了呀!” 放屁! 可打死王义,王义也是这个说辞。 这个时候张副JUN长和那些将领回过味来了,一伙子人面面相觑,这他娘的要不是林三娘在里面搅和了,才见鬼了! 就有人说,这井水不犯河水的,谁也没招惹她呀! 知道个屁!打文物的主意,犯了大忌讳了!瞧瞧,那俩打主意的,这会子都没命了。 副官摇头,“林先生……不至于。” 边上就有人用qiang指着王义的脑袋:“马田富给我们送信,叫我们将军商量什么?” 没有呀!不是你们先送信来的吗?副官不说话了,显然,这是入了人家的套子了。这个套子,都怀疑是林三娘给下的,可是没证据呀! 可林三娘难道不知道这么两厢一对,她的计谋就露馅了?她知道,但她不在乎。她是故意叫大家都知道知道,她是为什么出手的。 挖掘皇陵这个事,不经讲究呀!也不敢摆在明面上的。 因此,这事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军费的事,另外想法子吧,那个主意打不得了!手里没qiang林三娘都敢玩这一手,更遑论叫她弄去那么一批武器? 副官就问,“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就说,我部剿灭马田富一部,尽数收编。” 那武器呢?不提了? 提什么提?怎么提呀?说咱们被耍了?被人家给教训了一顿?所谓的打了胜仗也是假的?要是这么着,咱还能从上面报耗损,要各项开支费用吗? “上报,马田富本一团之力,之后迅速扩充,已有五千人之众。孙大帅亲临战场前沿指挥,身先士卒,不幸殉国。幸而我部剿灭该部四千余人,俘虏一千约人,交战耗损qiang支三千余……” 竟是一床大被一盖,全给遮住了。 这糊弄上面的说辞,大家都在玩。谁都不拆穿谁,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但其实呢,里面的详细情况,该知道的都知道! 包括孙典英所部——里面有没有J暗派的人员?有没有J暗地里拉拢的人员呢? 有! 因此,自有密报上报。 上面呢,对这些报上来的东西,自来也是信一半,怀疑一半。 这就跟四爷看折子似得,下面的折子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过程得知道,但关键的在于结果。 结果就是奉系又被吃掉一部分,这就够了。 这里面牵扯到的皇陵的事,怎么说呢?要不是上面没钱给下面,下面也干不出这种事来。因此,干脆面上也装起了糊涂。不过是给拨付物质补充qiang支弹药的时候,给打个折扣,尽量不叫他们吃空饷,这就行了。 而林雨桐呢,还给上面写信,给报社投稿,呼吁将皇陵以及文物保护正规化。 得了!本来心里还含糊的人,一看这架势,也都知道了,林三娘又杀人了,把打文物主意的人,都给干掉了! 她这哪里是提建议发稿子,她这分明就是正告世人:谁打文物的主意,她灭谁。 代把胡木兰叫办公室里,点着各种搜集来的消息,“你看看,你看看!你的这位挚友呀,这是想干什么?一千多条qiang呀,这能装备一个团。” 胡木兰扫了一眼,“那你的意思呢?不给呀?我说了不算,这事你跟张桥张先生说去。张先生给了他们什么差事,只张先生知道。这差事需要不需要武器,也只张先生知道。反正,她吃进去的东西,我是要不出来的。你要是想要,你去。”你不怕她弄死你,你只管去! 代低声道:“自来,不管qiang在谁的手里,都不能叫她脱离监管,你说呢?” 胡木兰听懂了,“你想给那边安插人呀?” 代点着桌面,“这是我们的职责。”内部都需监察,更何况她! 胡木兰点头,“那你不用告诉我,省的出事了,你以为我告密。” 代朝后一靠,说了一句,“我希望你以私人的身份提一提这件事。得叫她知道,有些事是越线了!咱们不提,这是人情,是信任,但不能说她做的就是对的!她发现有人打皇陵的主意,她可以找相关的部门呀?现在哪里的门对她不是开着的?可她说了吗?她打从一开始,就打那一千条qiang的主意。她是一箭数雕,算的精明的很。” 那是她知道,告诉你们并没有卵用! 胡木兰没把这话端出来,却又沉吟了片刻,而后才点头,“这次我应承你,因为这是我的职责。但因为我们的私交,以后关于她的事,少叫我管。” 好!那这次就拜托了。 于是,胡木兰转天就到了,搭乘运输机来的。 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红桃正在这边帮忙,说走的很突然这件事。 桐桐一边把孩子的衣服往包里塞,一边就道:“你呢,现在是一家团聚了!家里的事,有你公公和妹夫,你也没什么忧心的事。我这是跟着你姐夫走,没法子,嫁了人就是这样的。” 红桃在一边把孩子的小袜子叠了又叠,这才道:“我公爹的腿好的差不多了,下床走动已经不疼了,瘸是瘸了,可是瞧着也就是稍微有些不方便而已。老家肯定是回不去了,去别的地方吧,我公爹的意思是无亲无故的,立足并不容易。想叫一家子还跟着三姐走。”说着,又急忙道,“不是一起住,就是在一个地方,相互有个照应。” 林雨桐有些讶异,而后就问说,“怕是家里有人反对吧?要不然,丁叔和丁婶都是讲究的人,必然会亲自上门告诉我们一声,不会像是这样,只叫你来。你来,不是他们让的,是你自己跑来的,对吧?” 什么也瞒不住您!“是丁旺,不知道怎么想的,只说好容易安定下来了,不想折腾了。” 那你们商量好了再说。 红桃皱眉,“可昨晚,公爹再说要跟着走的话,他却没有反驳。但也没应承,直说要再想想。”说着,语气就忐忑起来,“三姐,我心里是想跟着走的。丁旺朋友的表妹,那个叫白雪的,好似挺喜欢找丁旺的,我心里觉得别扭……” 哦!白雪呀!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 林雨桐就笑,“这个事也不着急,你们慢慢想。我们这一路走的慢,人多嘛!再加上这路不通,这里走走那里停停,等到那边,谁知道啥时候了。你们呢,是一家人上路。反正秦省就在那里,又跑不了。我这人,走哪都有人关注。你们想去的时候就过去,一打听就知道我在哪。倒也不是非得跟着我们一起走。人太多,路上也不方便。再者,我这人惹来的麻烦多,路上未必就安稳。你们要过去,那你们一家单独上路,可能比跟着我更安全些。这个话你回去跟丁叔丁婶说说,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那地方也没规定我能去,你们不能去,对不?” 无所谓商量不商量的事! 红桃一想,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她忙起身,“那我再给孩子做几件褂子路子穿,明儿一早送来。” 成!林雨桐正要起身送人呢,栓子进来了,“姐,胡处长来了。” 哦?胡木兰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