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雨桐知道的是,历史上好似这个复社是张溥和张采一同创立的。那么眼前这个不到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就是历史上记载的那个张采吗? 这人一张严整的面相,知道花了一百两买了他一幅画,就微微皱眉,“兄台,这引起画的不值。我那画呀,是应会馆之邀画了挂出去的,我自己什么能耐我自己知道,真那么些银子,那就贻笑大方了。” 说着,就让开位置,请四爷和桐桐进去,“别管找在下什么事,都说好了,银子不能收。要真喜欢那画,我张某送您便是了。” 四爷进去后坐下就道,“看兄台的画,不能看作画的技巧,得看其画的意境和气晕。先生心胸开阔,非一般人能比,不用太过自谦。” “兄台这个一说,叫人好不惭愧。”这地方是一会客的小厅,摆着三幅茶具,不知道是客人刚走,还是另外两位客人暂时离开一下。 这会子见小厮进来没动那两杯茶,也没收那茶具,那就证明还有别的人。 引荐的管事退出去了,叫人好好招待。 张采这才笑问:“还没问兄台贵姓?” “免贵,姓朱。” 朱呀,这可不能免贵,这真是贵姓呢。 张采又看林雨桐,“还没请教兄台……” “姓林。” 哎呀!那可太巧了。皇后姓林! 他仔细的打量了两人一眼,他是早几年中过进士的,因此,在殿试的时候见过皇上。但那时候离的远,看的并不真切。但眼前这人肯定不是。 至于林……这人不像是女子,林家的爷们,他见过。人家不认识他,但他认识人家。也不是那家的人,那就是自己多心了。只是巧了,正好是这么个姓氏的人罢了。 他就坐下,看四爷:“朱兄,有什么事只管说。” 四爷心里点头,据说此人泛交博爱,可见所言不虚。见到人,认识不认识的,他都乐意跟人交往。 他就道,“听闻过张先生的大名,但关于你们的学社,也只是耳闻……” 张采就笑,“我是声名在外,仅此而已。” 四爷点头,心里便有数了。张溥和张采是同乡,但是一个住在城西,一个住在城南,在娄东也被称为西张和南张,且两家有姻亲,所以,据说这两人交好。 可如今看张采这个样子,他跟谁不交好吗? 其实,说复社是两人共同创立的这不恰当,历史上,张溥创立应社的时候,张采在临川,还在临川当着官呢。只因着跟张溥两人齐名,他就被拉了进去。而后,他才辞官的。后来,追究张溥的罪责了,张采都死了,后人自辩,才知道所谓的共同创办,其实背后是有隐情的。 就像是现在,张采只说了一句:我声名在外。 因为声名在外,然后他在任上呢,又被齐名的人给拉进来了。 桐桐就看四爷:这人是前不久才辞官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