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如此这般。 禾禾滔滔不绝地说着,他的妈妈瞬间就被气的面红耳赤起来。 “我把这个老不死的……竟敢在这个时候,拿我苗苗娃儿的生命开玩笑!!!” 说着,就忙跑回窑子里去检查苗苗,看看苗苗身体上的哪里有没有受伤之类。 见此情景。 苗苗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漏话了。 “天呢!我妈妈是不是生气了? 天呢!我妈妈一生气,她再也不让我奶奶带着苗苗出去玩儿怎么办? 天呢!我就再也不能坐架子车了。 天呢!我就再也不能安逸了…… 啊!我不应该告诉我妈妈的…… 啊!妈妈,我刚才说谎……” 尽管如此。 他妈妈此时此刻已经不再理会他说什么了。 冲到窑子里,煞有介事地检查完苗苗,并未发现伤及一根毫发。 于是怒火依旧不减。 转而又箭步跑到厨房里。 厨房里。 见胡豆豆的外婆正和胡豆豆端着碗,站在地上咀嚼剩饭,于是就又大跨步走上前去,胡豆豆的外婆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把将她的饭碗打翻在地上去。 紧接着就是一通丑话轰炸。 每一句话都像老撅头一样,狠狠地挖在了胡豆豆外婆的善意上。 以至于胡豆豆的外婆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 骂的话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吓得胡豆豆端着碗,像石化了一样,定定地呆立不动,填进嘴里去的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咀嚼,整体一团咽了下去,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极了瓦窑的通气口。 …… 而他外婆呢,半天功夫都委屈地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直到胡豆豆的外婆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好心当成驴肝肺。 这才强忍住泪水,把她在心里想到的所有的解释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去。 ——你骂归你骂,反正我不怕! ——人在做,天在看! /66/66629/1885221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