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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是。”

    “上次你在我们店里订得男士衬衣已经到货，如果方便可以来自取，或是我们给你邮寄也行。”原来是专卖店里的营业员。

    素素想了想说：“我下午过去自取吧。”

    “可以的。”

    她想要亲眼看看订的那件衬衣是不是和天翼原先那件相同，会不会有瑕疵或是不一样的地方。

    今天都这个点了，她不准备去工作室，起身去浴室洗漱后缓缓从楼上走下来。

    可她下楼时低头盯着一级一级的台阶，发现平时经常走得这楼梯并不陡峭，两边也有扶手。

    陈妈摔下滚落时就没试图抓过两边的扶手，还有头怎么会撞上多个台阶的？

    “素素，你下来了，先吃些东西吧。”索菲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疑惑。

    她抬头看向索菲，加快脚步走到一楼，问：“今天你也没去工作室？”

    “嗯，我看你们为丧礼忙了这些天，没吃好又没睡好，总算忙完了。今天我就留在家里，给你做了些法式点心还有菜肴，都是你以前爱吃的。”

    “谢谢，这几天让你帮忙照顾孩子，又管理工作室，你也很辛苦吧。”素素感激地说。

    索菲忙说：“我们的关系和别人不一样，你还说这些做什么，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素素有点担心她还有那种不该有的想法，笑了笑说：“索菲，我们……”

    “我们是好姐妹。”索菲神色坦然地说，“我知道，我和你是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再有那些荒唐的想法，放心。”

    素素释然一笑，又看向楼梯上的台阶问：“陈妈那日滚下来时你在家里，她到底是撞到了哪几个台阶上，我怎么没发现任何血迹？”

    索菲哀伤地说：“有好几个台阶都有好多血迹，但我和小美怕你们回来看到了，又触景伤情，就把上面的血迹都清洗干净了。陈妈这样的年纪哪里经得起这种摔法，年纪大了什么都不怕就怕摔跤。”

    素素想想也是，没再去纠结陈妈发生的意外，不能让自己继续沉溺这悲伤中。

    这是场意外，她昨晚会做那样梦，应该是这些天一直跟着天翼办丧礼，总见他神色哀伤凝重，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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