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种武卒都被赐予熵国男爵的爵位,有地也有钱,就算受伤了也能领到很大一笔安置金,后半辈子根本不用愁。 可这位先生显然还是在为后半辈子发愁,不然也不能整天看着一群废柴,领着学院的月例钱。 “您是缺钱?”薛君忧直接问出去。 施全摇摇头,过了很久,才吐出两个字,“闲的。” “那您可是真闲,简直吃饱了撑的。” “嘿!” “口误口误。”薛君忧见他拉下脸,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不懂得尊师重道了,便连忙道歉,不过他还是不服气,说道:“您不想说就不想说,也完全不用把我当做个傻子欺负啊,说闲的,这话谁信?您自己能相信吗,就算是受伤的武卒,也有的是武官重金请吧?何必来怎么个学院呢。” “因为这里清闲,安静。”施全又回道。 这次薛君忧倒是信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对方有什么事情不愿意说。 不过既然对方不愿说,他也不会多问,他这个人缺点很多,唯独不会太好奇。 ... ... 第二天是学院的君德讲学,按照与世叔定好的,薛君忧不需要去学堂听讲,而是直接到了那日沙盘所在的暖阁。 “什么?那位教习先生竟然是公孙皇贵妃原来的贴身侍卫?” 薛君忧有着震惊的站在沙盘旁,直直看着司空栖夜。 “是的。” 司空栖夜点点头,对他说道:“当时皇贵妃病重,施全觉得是自己无能所致,便心灰意冷,来到了学院。” “为何先生会心灰意冷?”薛君忧开口问道。 司空栖夜轻轻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因为皇贵妃染病之前,其实遭遇过一次刺杀,施全也是在那日受了内伤,不过好在皇贵妃曾经也是江湖中人,最后把刺客给杀死了。只是从那一日之后,皇贵妃的身体也日益变差,直至卧床不起。” “所以其实是那一日开始,公孙皇贵妃便被下了毒。” 薛君忧紧紧皱着眉,心想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歹毒,竟然用此种毒药来对付一个女人。 想起安阳才那么小就失去母亲,薛君忧心中就升起一股酸楚,若是皇贵妃的那病真得来源于下毒,他既然与安阳成婚,那说什么也要把害皇贵妃的那人给揪出来。 心中想着,薛君忧突然想起公孙皇贵妃留下玉佩的事情,于是开口又问司空世叔道:“对了,世叔听说过公孙贵妃给公主留下来什么东西吗?” “没有。” 司空栖夜摇摇头,“为何要如此问。” 薛君忧从身上取出那枚之前朝安阳要的玉佩,拿给司空栖夜看:“这个是公主身上的,曾是公孙皇贵妃留给她的... ...是绯诀之物,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公孙皇贵妃有什么东西留给了公主。” “绯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