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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夏夜星现在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向来自信的顾大boss在面对夏夜星的时候，多了很多不自信。

    “……”

    夏夜星看着顾向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真的，顾向北说了很多遍他爱她，可他从来也没问过她爱他吗？这样的问题。

    现在冷不丁这么一问，她还真不好意思。

    说实在，在夏夜星心里“爱”这个字太沉重，她现在也分辨不出来。

    当年她觉得他爸爸和妈妈很相爱，可是一转眼，妈妈刚离开，爸爸又娶了罗蝶，她真的不太清楚爱是什么样的。

    她对顾向北算不算得上爱，她不知道。

    但她很清楚，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很喜欢。

    她喜欢他对她说的甜言蜜语。

    喜欢他对她的好。

    喜欢他对她的各种亲密。

    可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看着顾向北期盼的眼神，夏夜星咬咬牙，欲言又止，她不想说谎。

    顾向北又问：“宝贝，你爱我吗？”

    夏夜星小声开口：“顾向北，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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