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金戈是出来找我的,看到我这样,抬手就抢了我手里的烟,“林枷。” 我笑笑,也不起来,就是对着金戈笑。 金戈被我笑的没脾气,跟着我一起蹲下,他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烦,可是抽烟不好,伤身体。” 我没什么想说的。 能说什么呢,原本父母的身体就是儿女的责任,我承担。 只是想到要面对长期的化疗,我这心就止不住的烦躁,担心妈妈的身体是一个方面,更多的,其实还是担心她会不断的闹。 真的是给闹怕了。 种种烦躁在心里,真的说不出什么来。 金戈看着我,半晌才说:“彭震现在跟他外公在外地,回不来,要是可能,他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他可能是觉得我对着他不说,是想对着彭震说的。 可其实呢,就算是现在彭震在我眼前,我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的。他都已经那么忙了,我哪里还会给他添麻烦。 我摇摇头,“不是的,我跟他是真的没关系了。” 我之前就跟金戈说过,他生气了,可在生气这也是事实。再者,我妈妈现在身体这样,我实在也是没有了谈情说爱的心思。 金戈挑起眉头,并不多言。 我知道他大概是不信的,其实我自己都有时候会怀疑。彭震曾经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混不吝,家世背景全抛掉,就守着一个小小的会所过活。我跟彭震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那样的一个颓废的人。 现如今他意气风发,未来的路简直是闪着金光的,我这个时候跟彭震分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轻笑,“信不信这都是真的。” 金戈还是不说话。 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个沉默的男人,却又是那样的让我觉得踏实。 ....... 特别反常的,我妈妈在听到自己的肿瘤是恶性的之后,并没有大哭大闹,反而有些.......消沉。 这个词用在我妈妈身上,真的是有些令人意外。 可事实就是如此。 她不爱说话也不爱活动,整日里就窝在病房里,好似这世界上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她这样的情况不仅没有让我放心,反而令我更加的担心。 专门找了很多的心理学方面的书来看,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一种大病抑郁,就是对生命失去信心的一种消极心态。 我无奈,只好哄着她,劝解着她。 我妈妈还是依旧执着,“你要是想让我高兴,那就让章旭来,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又是这个! 心里厌烦,却还是找人联系了章旭。 我跟章旭已经把话说开了,我不怕章旭,让他来不过是为了扶助我妈妈心理恢复,就目前的这个样子,哪里是个能开始接受化疗的人。 章旭还是来了。 见到我,他有些战战兢兢的,很克制的跟我说:“枷枷,这一次不是我自己来的,你别动气。” 章旭来的这天,不仅我父亲在,金戈也在。 见识了我现在身边的人,章旭再怎么蠢,也是识实务的,见到我妈妈之前,他就诚心诚意的跟我道歉。 我摆手,让他赶快进去。 我站在病房前发呆,也不知道自己将章旭叫来是对是错。 金戈问,“想什么呢?” 从我妈妈手术之后,金戈就经常来,他本来跟我父亲的关系就好,我父亲是真拿金戈当半个儿子,在我妈妈听说金戈是我哥哥最好的朋友之后,对金戈也是信赖的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