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维康却在上下打量着这个多年不见的嫡长子。 这么多年,林君庭长高了不少,更结实了不少,原本就是小麦色的肌肤如今变得一片黝黑,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成年男人的坚定和沉稳。 和当初上京城中那个著名纨绔,简直判若两人。 尤其是他的眼睛。 这个高大黝黑的男人,眼睛锐利得像是天上的鹰隼,目光所及之处,仿佛尽为猎物。 谁也想象不到,这是当初那个以纨绔而闻名的礼国公嫡子。 林维康越看越是震惊。 他当初可是准备造反的人,用了不少功夫研究北安各地驻军,很快就看出来,林君庭身上明显的军队痕迹。 而且是最精锐的队伍才能留下的那种自信和锐利气势。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顿时布满了喜色“君庭,我早就知道,你是我林家的麒麟儿!如今看来,果然没有错!” 林君庭的神色却越来越冷静平淡,之前见到父亲的喜悦,一点点消失殆尽。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林君庭,而是求死军最优秀的斥候。 林维康眼神中的算计,根本逃不过他的观察。 果然,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哪怕是礼国公爵位已经被废除,林维康仍旧不曾真正把他当成亲人看待。 林君庭语气淡淡地问道“父亲身体可好?这些时日进膳可还正常?睡眠可还安稳?” 林维康的神色有些愕然,似乎没有想到林君庭会这样说话。 这都是礼国公这种公侯高门中,晚辈向长辈问安时经常问候的话题,看起来细致的同时,也往往因为双方的关系和问候的语气,代表着不同的含义。 像林君庭现在这种语气和表情,显然就是一种只符合表面孝道,却并不亲密的官面文章。 这种做法,根本不是以前那个纨绔的林君庭能做出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