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从恒先点了点头,未置可否,“那你还记得你们离开的次序,以及各人的房间位置吗?” 顾昭极力思索,慢慢地说着自己记忆中的几个同僚离开的先后,但是太过详细的,她只能说自己记不清楚了。 毕竟那个时候,“阖履光”已经醉意熏然,哪还像平时那样仔细呢? “我只记得,我和康君是最后才离席,一起上了三楼。” “后来那姑娘就把我扶进了一个房间,我就没有再关注其他人了。” “其他人的房间位置,我真是没有注意。” 弓胥越又问了几句,句句都围绕着康迎江。 顾昭态度很坦诚,知道的就如实说,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 等到云从恒先说出“那就到这里吧”这句话的时候,顾昭向他们两人点头示意,但是转过身离开之前,却又回头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从恒先眼睛下的黑色阴影浓得几乎有若实质,他对着顾昭挥了挥手,让她离开,“履光弟,不要问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 顾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兄长一定要保重身体,如果有什么事情,我能做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云从恒先嘴角翘了翘,面色和缓了很多,似乎对顾昭这种关心十分受用,“我知道了,你快点回去吧。别乱问,更不要乱跑。知道吗?” 顾昭点头,被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下午,她还在翻看案卷,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我冤枉!我冤枉!” 顾昭听出那是康迎江的声音,不由站起身来,从窗户向外望去。 康迎江被五花大绑,从这座院子的正房里被拖了出来。 他努力挣扎着,身上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而凌乱起来,缀着金环的发辫在空中摇摆,与他下巴上已经发灰的长须保持着同一个节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