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阎惜娇心中无奈道:“都是在衙门里谋事,为何你押司那般富有,而我那张郎却连与我私奔的银钱都没。” 好奇的拿起信,想看看又是城里哪家老爷富商,来求助帮忙的。 “……某晁盖七人得公明贤弟冒死传训,感佩于心,特奉黄金百两以谢兄弟活命之恩……” 阎婆惜手一抖,心惊道:“怪不得你一个押司这般阔绰,原来却与那抢夺生辰纲的是同伙!” 紧紧抓住那块黄金,阎惜娇心头一阵寻思,看看信件,又看看床上酒醉的宋江。忽然下定决心:张郎无银钱带我离去,可此处不是有这现成的黄金么? 吹灭灯火,一夜安睡。 宋江迷糊的睁开双眼,闻着身旁阵阵香味,不禁心头暗骂自己:真是喝酒误事,这张床上,还不知她和多少男人在此勾搭过,自己怎么能在这睡呢。 叹息着起身穿好衣裳,拿上招文袋欲走,可这重量让宋江心头大骇。忙打开一看,里头已经空空如也。 深吸几口气,仔细回忆。可怎么想也是丢在这里的。 强行压住心头怒火,把那阎惜娇推醒,挤出个笑容问道:“昨日可曾收拾过小可的招文袋?” 阎惜娇揉揉眼睛,忽然笑笑的看着他。 宋江心中已然明了,在你这总好过丢在外头。 “里头的东西?” 阎惜娇笑道:“虽然收拾过,却并无东西!” 宋江有些发怒道:“莫要狡辩,里头的金子你尽管拿去,只把那信件给我就好。” 见他发怒,也不再逗他,毕竟自己只想求财,心头还是记着宋江搭救之恩的。 “信件给你没问题,可宋押司却不能自己占了大头吧?怎么也得五五分!” 宋江道:“什么我占大头,金子全都与你,宋某一分不要……” 阎婆惜哈哈一笑,道:“宋押司,这样可就配不上您山东呼保义的名头啦,那晁盖送了你百两黄金,而那招文袋中只有十两,你想这般打发我?” 宋江闻言心中一顿懊悔,原本刘唐来时却是拿了百两黄金,可宋江为显自己不是那贪财之人,推脱过后却真真只拿了十两。 可这如何还能解释得清? 宋江同阎惜娇耐着性子说了半天,可这女子只想弄到银钱,好同张文远走高飞,何况信中说的清楚明白,哪里肯信? 宋江忍着怒火,瞪着她道:“你知我宋江名声,从不欺瞒于人,今日你且把信还来,我去变卖家产也将这数给你补上。” 阎惜娇心想,若是翻脸不认了还能有何办法,现在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却也不再怕把他得罪,直接调笑道:“宋押司莫非把我当成那,未出过门的大家闺秀,直那般好骗不成……” 宋江本来火大,闻听此言更是恼怒,心道:我知你不是良家,你是那东京花坊里的头牌。是瞒着老爷我在背后同男人厮混的娼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