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没事。”秦桧强敛心神,急切的问道:“他们除了供出刘正彦,还有没有其他人?” “您是不是担心他那个好兄弟苗傅?”秦熺再次邀功一般的道:“我早就有所防备,只不过他们却直言,已经很久没有见刘正彦与苗傅见面了。” “他们虽然一个在杭州湾,一个在明州沿海,可谁都知道这二人关系莫逆,如今一直不曾往来反而更加蹊跷。” 秦桧的老辣绝对不是秦熺这个半桶水可比的,如今有了一份供词,但是要动刘正彦和苗傅,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泄露出乐和,简直比登天还难。 “备马,我现在要去面圣。” “您不是刚从行宫回来?” 秦桧没有回答,反而已经起身直往外走,秦熺见状也不敢再啰嗦,连忙招呼下人备马护卫。 …… “你说什么?” 行宫内,皇帝赵构听得秦桧直接了当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直把这个大宋官家吓得差点一屁股掉到地上。 “微臣去江州之前,便一直怀疑有人在暗中推动此事,如今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怀疑。”秦桧没等赵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继续说道:“现在刘正彦的士卒亲口承认,绝对不会有假,还请官家早日定夺。” “会不会有人暗中陷害于他?” “官家,刘正彦为人老成,平时也从不与朝廷官员结怨。”秦桧无奈道:“何况谁会处心积虑的去弄这么大一件事,最后却用来陷害一个小小五品团练使?” “就算他有了反心,那你又为何坚信这些乃是乐观支使的?他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商贾,岂能有这个眼力与能量,让苗傅与刘正彦都听令于他。” “因为臣坚信,乐观也是柴进的人。” 秦桧这时候一门心思想要替朝廷除掉这心腹之患,也不再有顾忌。因为他清楚,若是想再找证据用来扳倒乐和与刘正彦,那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唯一能改变这一切的人,只能是眼前这位一言可定生死的皇帝陛下。 “你有证据吗?” 赵构现在已经心乱如麻,他只觉得秦桧在和自己开上一个大大的玩笑。如果乐观是柴进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那聂红苕呢?蔡同呢?还有那些与乐观走得极近的文武大臣,如何知道他们是为了巴结自己才与之交好,还是已经成了柴进的人? 更让他不愿意去相信的,就是皇帝自己的面子。如果乐和是奸细,那不是就是昭告天下,我这个皇帝乃是天下第一白痴! “官家可还记得曾在汴梁城里,乐观有个心腹兄弟?” 赵构眉头微皱,那个人他虽然不算熟悉,却也依然记得。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秦桧见他还记得,连忙回道:“当年他刺杀杜充之事,虽然发生在汴梁城,可却也闹得天下皆知……” “这事朕记得。”赵构疑惑的问:“当年你自己不也说杜充出的是鬼主意,幸亏被人杀了,不然当时的应天府、还有两淮之地都将民不聊生么?” “当年是臣愚钝了。” 秦桧对着赵构一拜到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