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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超级大国的行事作风，对我的吸引力更大。

    关键时刻，如果没有他们派出直升机，面对鲛人的围攻，我和高桥凉子等人很可能命丧大海。

    “我会考虑，多谢。”我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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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我期待你的回信。现在想提醒你一下，如果岛国大人物希望偃旗息鼓、怯懦做人的话，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免得惹火烧身。这些白道上的老家伙们最擅于颠倒黑白，让你浑身长嘴都说不清。叶开，真心希望，我们能并肩作战，让东海重新焕发生机。”

    跟我通话的虽然是个女人，但她话里的热情澎湃，还是极大地感染了我。

    我也希望跟富有激情的人合作，唯有如此，人类才能走向光明。

    通话结束后，我盘膝打坐，深呼吸十二次，才把混乱的情绪安定下来。

    大人物一定会来找我，因为我破坏了他和鲛人的约定。如果鲛人寻仇，他就没有话说。

    等到情绪恢复正常，我就出门，去见凤凰。

    目前，她是真正的旁观者，对于岛国和超级大国，都没有任何利害关系。所以，她说的话，才有真实价值。

    她正在阅读一本竖版旧书，一看就有很多年头。

    “叶开，正要找你，我现在查阅1944年前后的东海资料，那里曾经发生了很多次战争，但没有详细资料留下来。尤其是几次著名的海岛战，无比惨烈，不死不休。我使用两份日历，一份是国际通用历法，另一种是华夏民间历法，一一对比，两下思索，渐渐觉得，我们熟知的历史背后，都有数不清的复杂关系。如果只相信眼睛看到的，恐怕永远都无法了解历史的真相。”

    她放下那本书，仔细向我解释。

    人类在东海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海神、鲛人以及非自然力量。当然，现在也包括若隐若现的巨龙。

    “叶开，1931至1945年发生的战争为什么被称为世界之战？过去百年历史上，还发生过很多战争，包括近年来的沙漠之战，战线很长，时间跨度很大，但却不称为‘世界之战’？根本原因就是，之前的战争，是人类与非人类之战——你现在已经知道，当年的大炸弹投入鬼见破火山，是为了消灭巨龙，而我刚刚查到，几次著名海岛之战，则是为了消灭鲛人。如果没有那几次大战，鲛人的数量暴涨，至少是现在的五十倍，总数量超过一亿……”

    凤凰心有余悸，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能想象，如果东海中出现一亿鲛人，那么所有航线都将变成死亡之旅，整个东海都会变成百慕大魔鬼三角洲。

    从此之后，人类统治陆地，鲛人统治大海，双方势均力敌，胶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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