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桑大壮找房子,万家人-《重生在高考:带着糙汉发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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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桑大壮把吃饭的家伙事都置办齐全了,在院子里砌了个小灶,弄了锅碗瓢盆,还去废品收购站弄了些桌椅板凳回来。

    临时用具,他也没弄太好,来了帝都后才知道,他那点存款,一点不够看。

    想要给媳妇好生活,等忙完这一段,还得想办法把摊子铺开,快点挣钱。

    有了锅碗灶,王新凤就迫不及待的用上了,在火车上这几天,都是热水泡开的吃食,一家人都有些受不住。

    国营饭店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还是得自己动手。

    行李里翻出腊肉和粉条,亏得陶家人都去了医院,要不然看着王新凤从他们之前翻过的包袱里翻出这些东西,肯定得气吐血,他们怎么就没翻到?

    白挨这一顿打,也不能去报公安,主要是他们自己一身的虱子,最怕跟公家的人打交道。

    以前唬别人就说要报公安,真轮到自己身上了,却是装鹌鹑,吃闷亏了。

    不过,报不报公安的,桑大壮也不怕,挑事的是他们,三个干不过他一个人,连个孩子都干不过,这事追究起来,里外都丢的人是陶家。

    王新凤用腊肉炖粉条,再蒸一个二合面的大馒头,还单独给榆枝蒸了鸡蛋羹。

    饭菜都没上桌,香味就馋哭了方圆一里的人。

    这一片都是些老旧的四合院,胡同交错,人员混杂,四合院住成了大杂院,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穷苦潦倒的人,一天天的都吃糠咽菜,一年到头见回荤腥就得笑醒。

    所以,闻着明显富裕的香味,有的人恨不得绿着眼睛冲上来抢。

    只是,见识了这一家子的彪悍,谁也不敢去找死。

    只能扒墙头,挤门缝,能多吸一口是一口。

    吃过饭,榆枝本想洗澡,可这里只有公用的厕所可以洗。

    那厕所脏得榆枝脚都不敢下,上厕所都得在屋子里用盆,只能忍了。

    桑大壮瞧着榆枝难受,越发迫不及待的要去找房子。

    翌日一大早,天刚见亮,桑大壮就让桑叶和王新凤到他们屋子里守着,他出门找房子去了。

    榆枝考的是帝都大学,周边的房子都很紧俏,跑了一上午,一无所获。

    中午,他也没回去,拿了个冷得像石头一样硬的窝窝头啃,徘徊在一栋塌成废墟的宅子前。

    宅子在帝都大学正对面的巷子里,胡同尾,占地两亩多,一千多平方米,被垮塌了大半的围墙围着。

    围墙里,大部分都是空地,只有一栋百多平,和周围地地道道四合院完全不同风格的独栋小楼。

    小楼塌得只有一楼的半截墙了,和废墟,真的毫无差别。

    桑大壮看上这里了,这里离学校近,周围住的人也不杂乱。

    胡同有一千多米长,左右两边都是规整的四合院,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事少人规矩,不糟心。

    胡同两边住户加起来二三十户。

    胡同宽敞,可以通小轿车,没有阴暗偏僻的小角落,很安全明亮。

    出了胡同就是主街道,两边都是店铺。

    胡同口往左,走上一里,就是个大市场,如今市场没开。

    不过,来了帝都两天,桑大壮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某种气息,就如他媳妇说的那样,相信用不了多久,不但市场会开,许多店铺会开,生意会做起来,到时候买菜逛街都方便,他赚钱也方便了。

    离公家办公的地方也近,治安好,安全是有保障的。

    胡同口往右,走上一公里,就是成片的各种学校,大大小小加起来二三十所,他的学校也在那一片。

    不过,之前问过,这里完好的房子都不出租,他又不想退而求其次换其他地方,所以打上了这里的主意。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琢磨怎么拿到手。

    胡同口有一颗百年黄角树,这条胡同就叫黄角胡同。

    黄角树根下,围了一圈石条,可以坐着休息。围着一圈还摆放了十几张石桌凳,坐上面打牌,下棋,唠嗑都使得。

    黄角树覆盖的区域,能自成一个小广场。

    平时,周围胡同的老头老太太们就喜欢在这里闲聊纳凉。

    这几天天凉,来这的人不多,这会就一个老大爷坐在黄角树下。

    大爷眯着眼睛打量桑大壮好一会了。

    看他来来回回好几趟,长得又不像个好人,老爷子十分警惕。

    当桑大壮再次从胡同里出来时,大爷叫住了他:“嘿,你,打哪来的?想做什么?”

    桑大壮也早就注意到了老大爷,听他出声,也没迟疑,直接就坐了过去,还掏了个硬邦邦的窝窝头递给他:“吃不?”

    大爷满脸狐疑,一身正气,拒绝贿赂:“少来这套,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当贼踩点的?可别怪老头子没提醒你,这里不是你能动歪点子的地方。”

    “还是老老实实脚踏实地好,你这么大块头,做什么都能混口饭吃,搞歪门邪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桑大壮收回窝窝头,又从兜里掏出录取通知书和介绍信递给大爷看。

    大爷觉得桑大壮这人怪里怪气的,狐疑的打开通知书和介绍信。

    越看越有些不相信:“还是大学生呢?没看出来。”语气有那么点说不出道不明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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