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宓夏瑶瞥了一眼他那惶恐不安的样子,反而来了一点乐趣。 一想到昨天晚上又是被说教又是被人逼着回答问题,她想惩罚他的心思就涌上心头。 她当即拢了拢衣服。 虽然没说什么,但这含蓄的动作已经说明了“问题”。 “没落红吧?” 他检查的并不是这张罗汉床而是屋内的大床。 可见其心思十分的深重。 宓夏瑶危险地眯起眸子来。感情白天他跑来罗汉床睡觉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 她咬着后牙槽,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忙碌不安的裴星渊,笃定了心中恶搞他的心思。 “你昨天拽着我不肯让我走,后来好不容易等你睡着了,我才跑到这里来睡的。” 她甚至连幽怨的目光都十分到位。 裴星渊动作僵直了一瞬,看着床上虽然没有落红,但他依旧神情不安。 “我去洗漱了。” 宓夏瑶冷冷的撂下这句话,披着外衣去找宋巧给自己洗漱。 等到她气消了准备回来跟裴星渊讲出事情真相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这个人的影子。 她愣了一下,转头却看见长桌上压着一张纸。 龙飞凤舞的大字洋洋洒洒的落笔。 【这件事是我的失误,我让人先去备几贴安胎药,月份小才最需要注意,坐小月子更伤身子。】 她盯着这张纸,嗤声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声。 宋巧将床铺的拆了下来,听到夫人这笑声,她好奇追问道:“有什么好事儿吗?” “好事没有,但遇到蠢人了。” 她将纸彻底烧成了灰烬。 意料之外的,裴星渊脱离朝政阴谋,居然天真的要命。 对方动作也很快,下午就收到有人送来的安胎药。但没胎安的宓夏瑶让宋巧偷偷毁灭掉了。 这事儿且当没事儿,但京城外头裴星渊马不蹄停的开始下一场戏份扮演。 康复的裴大人“立即”进入宫中,借由一系列让人一眼就能看破的小心机,开始刁难起了尚服局的王尚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