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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林凡的狂热粉，几乎林凡每一场直播，她都不会落下。

    若非是这一次碰到的麻烦太大，其实她都不会发送弹幕，只会在私底下，默默支持林大师。

    「万善人，你今年七十多岁，做善事有五十年，从你二十多岁赚到第一桶金的时候，你就开始做善事。」

    林凡微微一笑，他对万善人的不信任，早有预料。

    因为他算出万善人是一个不接触网络的人。

    平时万善人了解外界的信息，都是通过报纸，即便如今报纸不多，可万善人始终保持一个习惯，每天早上起床之后，都会拿来早报看一看。

    「哼，这些事情随便问一问就能知晓，你要真是大师，那么你算出我一些秘密啊？」

    万善人看着年轻的林凡，他的目光中充满着不信任，要是林凡年纪再大一些，或者打扮得好一些，或许他对林凡会多一些信任。

    「秘密？」

    林凡挑了挑眉头，说道：「说实话，我不太想要说出你的秘密，比如你一开始为何要做善事的原因，这可是天大的秘密。」

    「如果说出来的话，对你的名声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话音一落。

    万善人面色微变，他立即回忆起来，自己年少的时候，做善事是什么目的。

    那件事情，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告诉别人。

    即便是一直有记者进行采访，想要问出他做善事的初衷，可他从来都没有说出来。

    「你能算出来？」

    万善人微眯双眼，这一刻他的目光充满侵略性，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极大变化。

    「与人命有关。」

    林凡耸耸肩，直言道：「你心怀愧疚，想要以此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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