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呵,呵呵…” 云霁笑了,笑的很开心,似六月的暖风荡漾了心尖,将内里寒凉皆驱走,精气神都有了。 面上竟生出一抹红润,如此轻易就可看见的变化,苏娆这一句话,竟比让云霁喝多少贴药都管用。 张开臂膀,时隔两月后,再一次将苏娆揽入了他那单薄却又感觉厚实的怀抱中,说道: “娆娆,是你给了云霁这个机会,你又拿云霁当借口,才来到云霁面前,那我们好好相处十天,就十天,过后就真的都别再疼了。” 十天… 苏娆任由云霁抱着她。 如此相拥,鼻息内轻易就可以嗅到那特有的清幽药香,而其内夹杂的那股轻易难以察觉的血腥味,似乎因为浓郁缘故,这次苏娆轻易嗅到了。 他是真时日无多了吗? 明明只是脉搏虚浮而已啊! 为什么会有这么浓厚的血腥味。 “好,十天,就十天,十天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谁也别让谁无地自容。” 眼角,终是一滴泪滑落,苏娆还是心软了。 就让她心软十天,就只这十天,她是苏娆,不是秦娆,而他是苏娆自小追逐的霁月世子,苏娆追到了他,把他追到手了,仅此而已。 垂落的双臂也终环住了云霁的腰,苏娆将脸埋了云霁怀中。 一语低喃: “这十天,我想看见一个鲜活的霁月世子。” “好。” 几日来皆是好天气,可今夜却偏偏下起了雨来,明明应该是开心的事,可偏偏老天爷却并不开心。 哗哗雨声,击打在房屋地面上,溅起院中淤泥。 屋门窗棂虽皆被关,可油灯烛光却还是被自门缝窗隙吹来的夜风吹的晃晃闪动,舞了火姿。 最后一根银针取下,云霁深深呼了一口气,面上苍色完全消失,红润浮现,整个人都轻松了。 “这么轻易就能缓过来,也不知那竹先生是不是庸医。” 苏娆收起银针包,嘴里嘀咕一语。 “心病,自然唯有心药能治,竹先生纵有千般神术,也走不进云霁的心中,自难以根治。” 云霁为竹先生解释一句,拉起自己的衣袍穿好,又拉过苏娆的手将那条月华腰带递给苏娆。 竟又说了句: “娆娆次次拉扯云霁的腰带,理应为云霁系好,有始有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