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着一眼赵莲馨。 暹毅迟韶又言: “皇嫂莫非忘了,云琅贵女与澹梁贵女不同,云琅士族女子,她们将习舞之悦视为自降身份辱没门风。” 这是澹梁与云琅两国文学风俗上的差异。 云琅贵门女子将习舞作悦视为取他人之乐,是最为低等女子才会学的。 而澹梁贵胄女儿家却将其视为风雅才学,更为高门贵胄之间一种炫耀。 暹毅迟韶说这番话,他周身三尺之内那种被冰寒所阻的生人勿近之感很明显。 而他所言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却感觉也是他拿此番话来回敬容皇后。 身为高门贵女,更乃嫡女,自不会去学只有身为舞姬才会学的舞蹈。 自降身份。 “皇嫂以为本王所言在理?” 至于容皇后拿赵莲馨来落他的脸,暹毅迟韶心中其实并没有其他感觉,对赵莲馨的选择也似乎了然于心。 此次之事,不过就是容皇后又一次给他的下马威。 他自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倒是本宫一时疏忽,忘了云琅与澹梁文化习俗差异。” 容皇后并没有因为暹毅迟韶那似羞辱的话僵脸,竟也没继续再抓着赵莲馨不放,而是一声笑言,此事便过去了。 御案下的柔荑却一把出力,才将卫皇拉着她那手腕的手掰开,冷艳目光。 “皇上,刚刚只是敲打,不过毅亲王果然没多余反应,不知若是将那赵侧妃换作那位荣华郡主,毅亲王可会有反应,他也已老大不小了,皇上作为他的兄长,也该过问过问…” 此言,极其低声,唯有他们两人听见的话。 “容玉儿,你适可而止。” 卫皇压沉气息。 似乎还是忍无可忍。 “否则这一场生辰宴朕看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皇上是在威胁臣妾吗,这可是臣妾精心为皇上筹备,皇上若觉得不满意,臣妾还可以为皇上再准备第二场。” 容皇后却笔直身躯坐好,再次高贵了气韵,直接让容姑传了那些舞姬进来。 歌舞方才再起。 “卫郎,你乖乖听话,玉儿自也会像卫郎一样疼阿韶,毕竟阿韶可乃诸暹第一勇士,权势滔天的毅亲王,玉儿一时半会儿可舍不得他有事。” 又言此话。 软硬兼施。 “容玉儿,你早晚会作茧自缚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