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不用多想,朝堂之中,多数认为暹毅迟韶之王妃,就乃前朝公主。 毕竟同姓者不奇怪,可同姓同名者,且在如此敏感时刻,便是绝对奇怪。 “难怪那前朝余孽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捉无可捉,原来竟是逃去了诸暹…” 如此声音,一时迭起。 朝堂之间猜测,前朝余孽在云琅兴风作浪,而今若在诸暹,必须让诸暹交出来,将其交与他云琅处置。 “还是说,是诸暹那毅亲王救走的前朝余孽,否则她如何能躲过吾国各郡各县的关隘关卡,严密把守搜查…” 有第一种可能猜测,自然便会有这第二种可能猜测,而比之那第一种可能,这第二种可能,若真为诸暹毅亲王救走的前朝余孽,那他诸暹意欲何为?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还是莫要单凭猜测便妄下论断,诸暹国苏家那嫡长女是否乃前朝余孽,若是我们只凭名姓妄下定论,贸然向诸暹过问,倘若毅亲王妃非是前朝余孽…” 最后,这第四日的早朝,是在云穆靖的这一语话下结束了那喋喋不休。 随后,瑜皇也过问了太子和云霁。 此事他们如何看? 太子之言,比之七皇子,他更信苏娆就是躲去了诸暹国,否则以他在各个关隘所设关卡,若无暹毅迟韶那等之人的相助,她如何能逃得了。 且太子还想到了出现在法场的那黑衣面具人,那人武功之高,在当今三国之中,有那等武力且身形修长之人,为数不多,暹毅迟韶便是其中一人。 太子虽如此言说,但随后也又说了和云穆靖相似的话。 他虽可以肯定八分,但正如七皇弟所言,他们不可因此便贸然向诸暹国过问,理应先查清,成为有理一方,再向诸暹国发国书,届时便是那诸暹国该想着如何给他云琅一个说法。 诸暹国,莫非是想要挑起他们两国之争,打破三国之间十年来的睦邻与共。 而云霁,他并没有回答了瑜皇的问话,亦或者说,因为他突然又咳喘了,至冬日,他之身子骨总是如此羸弱。 云霁未曾言,瑜皇便未曾采纳了云穆睿和云穆靖所言,而是稍后再议。 随即退朝。 “咳…” 此一声熟悉的咳喘。 御书房内再次的面对面。 只是桌案之间不再是一场黑白棋局,而是自诸暹传达而来的那封邸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