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家别庄,就在青云山相对的另一山峦间,层层山峰迭起,只是四周林木尚光秃,只余枝干,幼芽还未发出,加之又乃阴天,寒气又至,林风吹动之间,只听得唰唰之风呼作,灌入耳畔过,留下风中冷瑟。 “很好,暹毅迟韶,承认的痛快,没让苏娆觉得小瞧了你,诸暹国权倾朝野的毅亲王,手握着诸暹重兵,怎可能真的只想要偏安诸暹一隅。 今日我不动你,非我苏娆对你心有感念,只为你把我五哥出事之事坦然告之我苏家,无论你所为有何目的,今日我都放你走,不过自今日后…” 此番薄凉之言,萦绕那伫立峦峰山坡之上的玄袍男子耳畔,久久不散。 此峰山坡,早已远离了苏家别庄。 手中拿着致使苏家被满门下狱而灭的罪魁画作,瑞凤之眸,落至被鹰影暗卫按着狼狈跪地的那容姑身上。 她面间之笑意… 是笑容皇后的计策得逞后的死也值了,是嘲暹毅迟韶亦如他皇兄一样为一女人所负的极致痛快,更是嗤卫皇所为一切到头伤及他费心都想要护着的皇弟的快意,皆是他们活该。 “既一心求死,本王给你个痛快。” 一声冰冽之感。 暗卫手中弯刀一过间,脖颈滚滚血热喷涌,瞬间弥漫血腥,砰的一声倒地声,血色染了山峰之上土层。 容姑如此轻易死亡了,未曾有被刻意折磨。 “王爷…” 暗卫利落的解决掉容姑,漠鹰才踌躇发声,目光落在暹毅迟韶手中那幅画作上,又看向自己手中所拿另一幅,如何也难想着,怎会是皇上呢! “此前本王心中其实一直有一处疑惑,以皇兄对容玉儿之情,怎在这次就将容玉儿打入了冷宫,往时容玉儿所行哪一件事不足以让皇兄动辄,怎就这一次皇兄他却狠心了…” 此声喃喃自语,暹毅迟韶再看手中画作,一笔一划勾勒,画作之中那位妇人,她眉目之间与苏娆之相似… “王爷,或许…或许这只是容玉儿自皇上殿内所偷盗的,非乃皇上…” 漠鹰试图想要为卫皇如此偏颇这一二。 “可容玉儿自尽了。” 蓦然厚重之音,浓厚的诸暹国口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