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久很久时,久的暹木亚玲恍惚他们之间一直都好好的,就等着她年岁至,她就可以嫁给了她心爱的表哥,与表哥琴瑟和鸣,恩爱有加,这一声却突兀出现耳畔,随着容枫因赶路着急而急促的呼吸一起并入她耳蜗内,只叫暹木亚玲心间一滞。 容枫才松开了暹木亚玲,带着晚间凉意的手,怜惜抚上去暹木亚玲的眼角,将其眼角一滴泪色擦拭去。 面上,现一抹温润暖阳,宠溺了目光。 可其所言却是… “玲儿,给我一月时间,若一月后,容枫去诸暹寻了你,你便给容枫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容枫必不会负了玲儿,若容枫未至,你就忘了容枫吧!忘了容枫这个负心之人。” 垂落衣袂内的纤纤玉指,霎地捏紧了,指尖更嵌入了暹木亚玲的手心,看着一如往常依旧待她情深的容枫,却又如此的狠心,如此狠心对她。 泪,还是又一滴自眼眶出,随后直流不止,模糊了暹木亚玲的视线。 心间更似觉被千万银针一并刺入,只叫她疼痛剧烈。 “也许,表哥从未曾看清我是如何之人吧!其实,暹木亚玲没有表哥心中所想那么美好,表哥,我走了。” 未曾再让容枫擦干她的泪,已经再无这个必要了。 暹木亚玲转身出去亭间,毫无任何踟蹰的上马。 风过,马动,终是别离。 容枫没有阻拦,没有去留,只是其步伐快速至长亭边上,撑至于亭柱上的那只手,指尖一刹泛出来厚重的青色,在亭柱之上留下了五指印。 目光,一直静静望着,哪怕眼眸之内再难得见她人,他也不曾敛回。 夜间,月色撩人。 晨时,初阳缱绻。 这道月牙白身影,他在这十里长亭间一直站至早间时刻,在这次日的阳晖自他身后那山峦间遥遥爬出之际,他才动了动那早已发麻的身体。 “玲儿,怨表哥,也莫恨了表哥,表哥不愿让玲儿陪着表哥一起承担这一份并不属于你的责任与危机。” 沙哑咕哝,容枫方才翻身上去他的马上。 再无任何的留恋不舍,驾马回了京。 他是澹梁储君,他的肩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荣华郡主此行来势汹汹,毕为当年事,她必为报仇而来,他不能看着她累及他澹梁无辜百姓。 阳晖灿灿,投映在踏马归的男儿身上,映照出一抹决然,彼此相反的路,一条是生离,一条或乃死别。 “对待心上之人的做法,倒是与哥相似至极的脾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