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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私人的吧。”曲骁想了想说。

    目雨见状挑动了一下眉头，然后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说：“行，那你等我一下，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聊。”

    曲骁能感觉到目雨对他的态度很好，特别是当自己提及到“私人”这俩字眼的时候。

    关闭终端，目雨领着曲骁来到了外面的走廊，拐过几个拐角后，二人来到了一个比较偏僻角落，这里没有监控，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人往来。

    “行了，可以了。”再三确认了下环境后，目雨用拳轻轻擂了一下曲骁胸口问：“什么事情？”

    “队长，我就是想要问问你，你觉得你现在所处的世界真实吗？”

    目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曲骁：“这算是什么问题？难不成我现在周围这一切都是假的？”

    说着她是抬手摸了摸墙壁，很坚硬，不是幻觉。

    曲骁继续说：“我指的不是广义上的虚假，或许环境是真的，但有些东西会不会可能是假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目雨莫名其妙失去了耐性，曲骁明白出现这样的反应说明T03药剂生效了，因为检测到了他的试探，T03药剂开始操控目雨的思维针对自己的问题进行对抗。

    但曲骁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我还是这样问你吧队长，如果有一天我身处险境之中，你是救还是不救？”

    “当然是救啊！”目雨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在这一问题领域她的自主意识占据绝对的上风，所以不及T03药剂生效，她就非常果断讲出了自己的心声。

    “好，那我不妨告诉你，我现在其实就身处险境之中。”曲骁一本正经地说，“你愿意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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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27，你在说什么胡话呢……”目雨伸出手背测了测曲骁额头的温度，“也没发烧啊……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我很正常，而且非常清醒。”曲骁目光如炬般明亮，“队长，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你现在正被高塔公司用药物控制着思维，你的意识并不纯粹，你对于世界的认知也有很大的偏差……”

    “你说什么？”目雨眼神中陡然扩散出杀气，“9527，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看吧队长，这根本就不是你。”曲骁耸了耸肩，下一秒目雨就拔出腰间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不过刀锋距离他的皮肉还有半寸距离，能够看得出，目雨此刻正在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莫名变得很暴躁，这根本就不是你自己想要产生的情绪。”曲骁一点都不害怕目雨的威胁，眼神往下看了眼悬停在半空之中的刀锋，他一脸平静地继续说，“不过队长，看情况我应该是赌对了，虽然那药剂持续影响着你的思维，但你的自主意识同样很强大，完全有能力与之强行对抗。”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目雨咬牙切齿地问，但曲骁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现在我面前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所以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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