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变天-《帝胄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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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左相夏衍晤对义王屈心赤的评价一般,大楚帝国皇帝楚礼渊对屈心赤亦是又爱又恨,因为有了屈心赤的异军突起,采纳了他的意见,并在他的一番运筹之下,当年的燕鲁之乱以超乎想象的方式得以平息,大楚帝国在国力即将崩溃的边缘避免了征伐田恭的一场大战,也正因为如此,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屈心赤便成为大楚帝国家喻户晓、犹如天神般的存在,其名望之盛,俨有盖过帝国皇帝楚礼渊之势,从那时候起,楚礼渊莫名的对这位年轻的有些过分的义王隐隐生出了一丝忌惮!
燕鲁之乱后的大楚百业凋敝,那时候最需要的是一个和平的环境,以便休养生息,恢复国力。然而再凶猛的老虎,伤病之下也有可能成为财狼眼中的猎物,当年的大楚帝国便是处在这风雨飘摇之中!往日的友邦及众多的邻国蠢蠢欲动,更有甚者意欲趁机将大楚肢解,面对如此的危局,满朝文武有人建议割地求和,有人建议大军征讨......凡此种种,争论不休!
楚礼渊见识过屈心赤的能力,论军事他确实堪称奇才,帝国军中无人不服,但政治不同于军事,所以从一开始他并不相信屈心赤能够有什么解决之法,故而也未曾问过他的想法和意见,而心性孤冷的屈心赤也无意于朝堂之上这些无谓的争执,一心放在军机处的组建一事上!直到烦恼不堪的楚礼渊在楚玉颜的提醒之下,方才抱着试试的态度问了一番屈心赤的方略,而后者却故作深沉般的未曾透露丝毫的信息,只是号称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届时他便能解决此事。
在这一个月里,满朝的文武大臣依旧是争论不休、未有定论,面对源源不断收到的各种情报,楚礼渊焦头烂额,一筹莫展,期间命人去探听屈心赤虚实,后者只是称病卧床修养,一时间帝都人心惶惶,关于大楚即将被围攻蚕食的谣言四起,而一则在西域诸国引起滔天巨浪的一起钱庄盗窃案却未曾引起大楚帝国高层的关注。
在这一个月的约定即将到期之时,一向深居简出的义王突然高调宣布,将举行封王以来的首次家宴,但与其他受封者主要宴请的嘉宾不同,他邀请的皆是在帝都的各国使臣和武官,然而正是这场家宴之后,萦绕在楚礼渊和众多文武大臣的战和之争终于落幕,战乱方定的大楚帝国得以避免战事,获得暂时的踹息之机。
楚礼渊为感谢屈心赤,在宫中举办了一场家宴,也正是借着这场家宴,才完全了解了这个月屈心赤精心设计的一场谋划,以及解除了这场危机的策略。原来西域有一个名为洛桑,人口仅有百来万的小国,地处西域,国土虽然贫瘠,但国家却及其富有,究其原因,乃是洛桑人善于经营,在恃强凌弱,尚武成风的西域,洛桑国自成一派,对外号称永久的中立,不参与任何一方势力,而他们用以立国的根本,就是皇室主导经营的八方钱庄,八方钱庄除了从事正常的商业往来,更为隐秘的,则是作为周边各国权贵们的私人保险库,卖官鬻爵、私收贿赂等等不义之财,大多都保存在了八方钱庄之中。
年少时的屈心赤曾经拜读过洛桑国的历史,曾经在西北草原崛起过一个名叫句于的草原部落,为了发展壮大自己,他们将主意打在了富庶的洛桑身上,然而还未及兵临城下,半路便是被莫名其妙的周边诸国所联合绞杀,到死都未曾明白哪里得罪了这些国家,致使他们对自己莫名的埋伏和截杀,屈心赤亦是好奇不已,深入的思量后,方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也正是因为这个缘由,他才能够平息这场针对大楚帝国的暗流。
当楚礼渊突然联想到洛桑国八方钱庄被盗窃一事,然后惊讶地问道:“义王,你是说,八方钱庄的盗窃案是你安排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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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心赤点了点头,楚礼渊深以为然地问道:“那你安排人盗取了多少财物呢?”随即又仔细想了想,不禁纳闷道:“盗取八方钱庄的财物似乎对此次事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屈心赤回道:“陛下,当初臣思量过句于部落打算劫掠洛桑国一事,之所以被周边诸国所联合绞杀,不在于他们之间的邦交有多好,也并非是因为财物的关系,试想周边诸国调动军队所需的巨额耗费,莫非是有座金山存于洛桑国吗?而且相比于劳民伤财地调动军队,直接将财物运回去岂不更划算?而如此大动干戈的劳师动众,所以臣猜想,定然是一些既不能暴露,又不宜运回国的东西存放在洛桑国,而句于部落的行动,无疑是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威胁,所以不惜劳师动众地对句于部落进行联合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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