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笑不成(62)-《这宿主能处,让她当反派她是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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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城眉头一皱:“棱峰长老严重了。”

    棱枫长老冷哼一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要不是我们即使发现,谁都预料不到后面的结果,你可还知星月长老的预言,妖神降世,此乃大凶之照。”

    沈悦低下头,银发斜斜垂落,衬颈部微露的些许肌肤,冷白如玉。

    玄城还想在说些什么,一直沉默的白衣仙人先开口了。

    “吾有罪,吾有愧于仙门,有愧于长老,更有愧于青云门的弟子。”

    她摊开手心,凭空浮现了一枚玉色的令牌。

    “这掌门之位,我无法担任。”

    “锡羽!”

    玄城脸色大变,他咬着牙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沈悦小心翼翼的把男人的尸体放平,她站起身来,修长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笔直,好像什么都压不垮她。

    她把玉牌交给了棱枫长老,随后拿起来阙化,神情孤高漠然如寒江冷月,声音嘶哑不已,“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本以为我一个人可以压制住魔骨,终究还是我教导不方,闹到这种地步,也是我的错,今日,我愿受驱魂鞭四十六下,除去掌门之位,囚思过崖一百年,如此,来告诫。”

    “不可!”玄城瞪大了眼睛,眉头死死的皱着,他失控的按着沈悦的一头肩膀,暴怒的说道:“锡羽!你就算错了,那你也已经杀掉了妖神,也算是将功补过,何以需要受这么狠的惩罚!”

    江凌的心尖也跟着抖了抖,驱魂鞭对于修仙的人来说,一鞭伤皮肉,二鞭伤骨肉,三鞭伤魂魄,寻常的人十鞭就会受不住,就算扛过去了也会成为一个废人,更何况是四十六鞭呢。

    这个时候江凌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几乎恳求的拉着沈悦的衣角,句句哀求:“师尊,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何必让你自己受苦呢?”

    沈悦脸上还沾有血污,清冷眉眼依旧,但好似和以往的清透不同,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纱,朦胧不清,似梦似幻,只慢慢道,“我已心意已决,林峰长老行刑吧。”

    玄城顿时心神剧震,他固执的按着沈悦的肩膀,咬着舌尖,血腥味蔓延,他几乎是狠狠的说:“值得吗?”

    为了一个死掉的人,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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