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闫文静一下子靠在门框上,随时准备转身出去。她看到那个男人似乎是吃定了自己,便圆目怒睁,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的家里?” 那男人掏出一本证件扔了过去。 闫文静接过证件一看,问道:“你是军统局的余则成?你找我有什么事?” 余则成露齿一笑,说:“闫老师,你别紧张!坐下谈吧!” 闫文静走上前来,将余则成的证件放在桌子上。在一侧惴惴不安地坐下。 余则成说:“经我们查明,雨露中学有工党分子活动!这是破坏抗战统一战线的行为。我想让你成为我们的内线,暗查谁是工产党员。” 闫文静下意识地摇摇头,说:“我一个教书的,怎么能查得出谁是工产党?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余则成拉下脸来,说:“你是不是一个教书的。你回答没有用。具体怎么暗查,你只要跟他们在一起接触,记住他们的言行及时向我汇报就可以了!” 余则成没有跟这个女人多话,他丢下四十五元钱和一个电话号码,说:“你作为我的线人,一个月补助你十五元钱,这是三个月的补助费。一旦有情况,你就打这个电话。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我接到电话会来找你。不过,时间需要四十分钟。我相信你能办得好!” 说罢,余则成站起来就离开了。 闫文静张大着小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站在客厅里愣了一会,直到余则成不见了踪影,她才将那张电话号码和四十五元钱收起来,走出了宿舍的门…… -- 走出闫文静宿舍的门,余则成在心里暗暗地摇了摇头。 这个闫文静,余则成是按照武奎元所说的“最不可能是工产党”的原则选出来的。她出生于地主家庭,是典型的大小姐。今年二十二岁,丈夫在川军一二二师,跟王铭章师长在滕县殉国。她本人没有出过四川,也不可能像王化琴那般去延都进修。 可是,在进门之前,余则成发现了门缝里夹着的鸡毛。尽管重庆比较乱,一个寡妇单独租房子住居有警惕性是正常的。但这手段怎么就感觉像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呢?她是中统还是军统?这一下让余则成陷入了又一个沉思的漩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