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蒋廉忠打乡政府的电话打了好几个才与常务副乡长徐金山对接上了。 “是徐乡长吗?我廉忠啊。”蒋廉忠就是通电话也一副哈巴狗的样。 “有事吗,蒋校长?” “都不好意思说了,”蒋廉忠顿了顿,“前天婶婶没上课打麻将,结果两个小孩闹起来了。” “这事我听说了,菊花不是说你已经处理好了吗?” “本来事是处理好了,结果一个叫程垂范的嚼舌,家长非要见婶婶,而我怎么都挡不住,怕婶婶吃亏,所以……”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马上到。”徐金山啪地就把电话挂掉了。 五分钟,一辆黑色桑塔纳将金菊花和徐金山送到了学校。车子掉转头又出了学校。 徐金山沉着脸气呼呼走进校长办公室。那些在办公室改作业的老师更没有了心思。闲聊的自然又有了新的话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徐金山扫视大家一眼,道。“哪个叫程垂范?” “我。”程垂范沉声道。 “就是你嚼舌?”徐金山上上下下看了看程垂范,莫名心里就没了底气。 “做为一乡之长也这么看待问题我觉得非常失望。”程垂范道。 “问题是这事情跟你有一点关系吗?”徐金山打起了官腔。 “卢仁凡是我校的学生,金菊花是我校的老师,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徐乡长来不会是冲我来的吧?” “你——” “对啊,徐乡长,是我要见金老师的。金老师有课不上去打麻将,才害得我儿子眼睛致残,所以我要讨个说法。”卢佳骆道。 “事情学校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徐金山道。 “讨个说法?你这是敲诈,”金菊花恨恨地道,“也不看你儿子是什么货?成天打架赌博,出事了还找我?亏你想得出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