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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犹如黑夜中的闪电，照亮了他们之间曾经遗忘的回忆。而接下来他提出的问题，更是让杨灵稍微露出了一丝惊异。

    “你的那个男朋友呢？”叶宁继续问道，声音平静却带着探询的语气，“他还欠我一头马鹿呢。”

    提到欠他的马鹿，叶宁心里隐隐作痛，那是他和司马凝第一次接触，一个曾经的回忆，也是他们之间未了的故事。然而现在他提问的方式却像是在开玩笑，让人感到他已经将过去的种种放下，只把它当作成长的经历，如过眼云烟般，淡定而淡漠。

    叶宁也用这种方式告诉杨灵，那过去的一切我记得，但是我不在乎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大家都应该活在当下，活在新的生活之中。

    叶宁也是在告诉杨灵，曾经的老朋友，如今都已经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了，只剩下他们几个人活在了世界上。都是老朋友，没必要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了，我们应该好好生活。

    杨灵的答案让淡定的空气瞬间凝固，她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深深的伤感和刚硬。“他死了。”

    这简单而冷酷的三个字，像冰冷的锥子，把已经平复的惊涛骇浪再次激起。

    “我会为他报仇的！”杨灵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杀意，那是出自女人的悲伤和痛苦，也是军人内心的坚毅和决绝。她瞪着叶宁，目光不再是从前的温婉，而是充满了凌厉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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