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静仪自从那晚从宫里出来以后,就病了。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热不止。 一开始候夫人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请了郎中,几副药喂下去,热度是退了。 人却迟迟没醒过来,依然昏睡着。 这可把侯夫人急坏了,请了京都最有名的郎中来看,郎中道,“女郎看起来身体并没有大碍。” “那人为什么还不醒?”侯夫人问。 郎中从医多年,是个见多识广的,“女郎这种情况老夫觉得或许是心病,又或许是受惊过度沉溺于梦魇,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侯夫人担心的问。 郎中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高深的道,“等时机到了,或者她自己想通自会醒来。” 最后郎中连药都没开就走了。 苏静仪整整昏睡了将近十天都没醒,这下侯夫人再也坐不住了。 连老夫人都被惊动,亲自过来看了苏静仪。 侯夫人坐在床边一脸憔悴,“这是要我的命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醒不过来可怎么办。” 老夫人叹了口气,苏静仪回来以后没少出幺蛾子,平心而论她没有多喜欢苏静仪。 但是到底是亲孙女,是侯府的骨血。 老夫人道,“我亲自上大觉寺请大师过来给她看看,我和觉蝉大师还算有几分交情。” 大觉寺的觉蝉大师是避世不出的高僧,精通佛法。 既然郎中没用,只能寄托于玄学了。 沈星晚并不知道苏静仪昏迷不醒的事情,她这边正为谢灼华上京的消息高兴。 秦雪涧南下,她和京里姑娘们不熟,沈清然最近也在闭门养病。 除了去看傅景朝之外,沈星晚最近感觉到有些寂寞,没了可以讨论说话的朋友。 谢灼华这时候上京,在好不过。 沈星晚还特地算好了时间去城外的码头接她。 船只一些事情迟迟没有来,古代的船也很难准时,只能知道大概时间。 六月底天气已经很热了,沈星晚看了一下,指了指开在不远处的茶铺,“我们去那边一边喝茶一边等吧。” 沈星晚带着半夏和青红选了大树下的位置,一往下看刚好可以看到码头。 店小二很快上了一壶凉茶过来。 沈星晚喝了几口,味道意外的不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