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瑜正襟危坐,一言不发。 刘尧抱着他的蛐蛐,看了又看,最后觉得没意思,随手扔到窗外,算是放生。 一路静默,差点没把刘尧给憋坏了。 …… 另一边,阿六正在为风轻尘擦拭手上的伤口。 阿六叹了口气:“主子,摘山莓这种事,让属下来即可,怎么能您亲自动手?” “那山莓有刺,您瞧瞧您的手,都是刺扎出来的伤口,那些刺也有毒的,要是不及时处理,这伤口就好不起来。” 要说这阿六也是劳碌命,一直在暗处护送白明微,直到队伍即将入城,又匆忙赶回来给主子处理伤口。 差点没把他一双腿跑断。 风轻尘闻言,唇畔挑起:“我摘的,与你们摘的,自是不一样。” 于他而言,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病残。 眼睛看不见,他还有耳朵、鼻子可用。 或许生活上会有些不便,但他从不会因为眼疾而放弃做任何事。 山莓满株带刺,便是正常人也会被扎到,并非因为他看不见,所以才落下这满手的伤。 这双眼睛,不是阻止他对小姑娘好的绊脚石,他不会因为这双眼睛,而缺少他想给予的关心与陪伴。 就算他看不见,他依然会做身为男人该做的事。 宠自己心爱的女子,任何事都不会成为阻挡行动的理由。 阿六听得牙根发酸,小声嘟囔:“主子,属下认为并无不一样的地方,山莓还是那株山莓,味道也还是那个味道。” 风轻尘心情好,并未与阿六计较。 他布满伤痕的手,捏着装有蛇胆的小瓷瓶,唇畔高高扬起:“可能是因为,我摘的山莓里,有我满腔的柔情蜜意?” 阿六打了个寒颤,嫌弃的话到嘴边,他却不敢说。 风轻尘问:“收到山莓时,她有说什么么?” 阿六回应:“只是说让属下谢谢主子。” 风轻尘轻笑:“还是一如既往的含蓄。” 阿六不解:“主子,白姑娘找您好多次了,每次找您之前,都会踌躇片刻,很显然是为了鼓起勇气见您。” “依属下猜想,白姑娘是准备向您表明心迹,您有空摘山莓,为何不抽空见一见白姑娘?” “一旦你俩的事情定下来,你们各自也安心不是?怎么还继续拖着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