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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眼桥这边的茶楼把桌椅摆在河边的人行道上。

    前前后后全是慵懒的人群。

    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时不时会有放肆的大笑。

    有人打麻将，有人逗地主。

    大钢夹子弹一下，传出清脆的响声，听见大爷喊，“掏耳朵！”

    王宇把大爷叫过来。

    脱了鞋子往椅子上一靠，歪着头，大爷熟练地给王宇掏着耳朵。

    白文婧就这么看着他，都会露出一股惬意的味道来。

    “大爷，天气好，你这么一圈下来，一天怕是要挣两三百？”

    大爷谦虚地表示，“挣不到挣不到！”

    白文婧对这一带很熟，“这条街上的酒吧不知道养活了多少人。”

    “一家蹄花，一家卤菜，一晚上的纯利少说也有一万出头。”

    对此，王宇不屑地笑了笑，“蹄花和卤菜赚个什么钱，最赚钱的是卖那个的！”

    白文婧以为王宇说的是海鲜商人。

    可是这条街上一边看不见野生报。

    她问王宇，“卖什么的？”

    王宇说，“卖啥的，大爷晓得！”

    “哈哈哈……”大爷笑起来门牙都没了，漏风地说，“不晓得，不晓得，我啥都不晓得！”

    这表情一看就是见多识广之辈。

    等大爷掏完耳朵。

    王宇给了五块。

    白文婧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快说，卖什么的？”

    “卖闪电！”

    闪电是个什么鬼东西？白文婧身为一个老云城人，居然不知道这种东西。

    “什么是闪电，你快说，快说！”

    王宇朝她伸手，“给我五块，我就卖一次！”

    白文婧的好奇心上来了，啪，五块拍在了桌子上。

    王宇先把五块装进裤兜里。

    双手抓住外套衣摆，神神秘秘地看着白文婧。

    哗！

    一开一合！

    白文婧人傻了，“就这？”

    “就问你闪电不闪电？”

    “就问你过瘾不过瘾？”

    “就问你这钱好挣不好挣！”

    白文婧当场就明白闪电的含义了。

    顾客是男性！

    从事卖闪电这一行的当然就是女性了。

    五块闪一下的话，的确赚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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