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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害了自己的女儿。

    娄璃好几次开口都没说出什么，她不想在父亲面前哭。

    还是张芳燕不忍心，赶紧坐到娄父床边安慰：“没事的，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娄璃一个人在卫生间哭完，才整理好情绪重回病房。

    “爸，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

    娄父更加难过：“对不起，小璃，如果不是咱们娄家出事，你就不用承担这么多……”

    “好了，你也别老说这种丧气话了。”张芳燕打断他，接着对娄璃道：“你以后安心赚钱，我会在医院照顾你父亲。”

    “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早点答应司南的条件……”

    娄璃眼眶通红离开医院。

    她看到傅司南在不远处等她。

    他脸上的笑容一如之前在大学，他每天等着自己下课时那般温柔。

    娄璃脑海又回想小姑的劝说，冷笑不止。

    还是那句话，她宁可当别人的情妇，都不可能再跟傅司南在一起。

    “娄璃，明天高利贷的人还会上门要账，你如果想你父亲没事的话，就听我的。”傅司南以胜利者姿态走近。

    他面上的愉悦分外刺眼。

    娄璃捏紧拳头，冷冷瞪着他：“卑鄙无耻！”

    “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你要不要听我话或者好好求我帮你？”

    傅司南得意的嘴脸让娄璃很想破口大骂，终究只是面无表情离开。

    她没时间在这里跟他耗，更不会求他。

    娄璃一个字都不想跟他多说的模样，让傅司南眸色阴沉。

    他追上她，笑容讥讽：“行，看来你有自信让徐九砚给你出了这个钱！”

    “不过，他能护你一时，护不了一辈子！”

    “你最好期待，徐九砚暂时不会厌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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