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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之前，还道个歉。

    就，怪礼貌的。

    “之前我知道不知道是你，如果我早一点知道，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对你的……”顾煜声音愈发低沉，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江蓁蓁：“？？？”

    啥意思？

    同样都是中国字，但合在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

    什么叫做，不知道是她？

    啊这，他该不会知道她不是原主了吧？

    应该……不至于吧！

    再怎么挂逼，也不可能挂逼到如此程度。

    而且，就算知道她不是原主，他这话她也理解不了啊。

    合着，他就只想欺负原主而已？

    唔……还怪有原则。

    “之前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我真的……很对不起……”

    江蓁蓁这才反应过来。

    顾煜似乎是真的在跟她道歉。

    虽然不清楚他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得如此之快，也不知道他在道啥歉，但总归他好像真对她没啥敌意了。

    这对她来说，不算坏事。

    既然他这样愧疚。

    那她利用一下他的愧疚，耗着不离婚……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唔，虽然这样确实很不道德。

    但江蓁蓁就不是个道德的人。

    完全没有心理压力的说。

    “真的……很对不起……”

    江蓁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对不起，却拿出了大度的气魄，敞亮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没事，你知道错了就行。”

    语气过于轻松。

    像个傻子。

    不，她就是个傻子！

    顾煜：“……”

    这一刻，他完全明白，江蓁蓁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他在道什么歉。

    一想到她大条的神经，他就无奈扶额。

    他放开她，抓住她的肩膀：“江蓁蓁，你是不是在圣安小学念过书？”

    “圣安小学？”

    江蓁蓁抿了抿唇。

    原主是在圣安小学念过书。

    但！

    顾煜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难不成，是知道了她救过他的过往了？

    所以，他现在难不成是觉得，她是因为那些过往，才一直缠着他不放的？

    打算就地跟她掰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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