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了。罗雨琪应该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甚至连淮安公府的人都在帮她。青菱,你觉得就凭我们俩一张嘴,能辩得过吗?”季珍珠面如死灰,平静地道。 “可是,可是王爷是那么喜欢侧妃的。他然道就一点儿也不相信侧妃?”青菱不敢置信地道。 “喜欢?”季珍珠微微嘲讽地道,“喜欢又怎么抵得过权势的倾轧!” “侧妃娘娘,不能这样等死。咱们得想想办法。”青菱道,“得给老爷夫人递个信啊,让他们想想法子。” “罢了,我已经是嫁出去的姑娘。这种事情他们也帮不上忙的。他到底也没怎么样,只是禁足了。也好,我们主仆就守在一起过些清净日子吧。”季珍珠摇摇头道。 “侧妃娘娘,这明显就是嫉妒您受王爷宠爱啊。如今王爷快要封为太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您失宠于王爷,对您日后的身份很影响啊。”青菱道。 “青菱,我当初喜欢的盛王并不是什么太子。这些于我没有什么意义!”季珍珠坚定地道。 青菱知道季珍珠所言不虚,可就这样被人硬生生地陷害,实在令人气愤。 …… 那厢,罗雨琪连夜再次驾临淮安公府,淮安侯亲自接待了她。 名贵的字画挂的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古董摆的也恰到好处,不会叫人觉得奢靡,却处处都是风韵,家具全是上好的紫檀木,打眼一看,就知道这般厚重感的木料,必然是几百年的木材,甚至上千年了。 “来,尝尝老夫家里的茶。”见奴婢端着茶碗来,淮安公笑着道。 “淮安公爷,今日的事情我们王爷希望不会再有人透露出去!”罗氏品完茶后,直截了当地道。 “盛王放心,老朽当然知道事情的轻重。王爷册封在即,当然不能有任何事情辱没王爷的名声。”淮安公捏着花白的胡须,老谋深算地道。 罗雨琪站起身,朝着他一拜,说道:“多谢淮安公襄助。这是雨琪私人的谢意!” 说罢,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信封一般的东西,递了过去。 淮安公伸出哆哆嗦嗦的手,接下后徐徐展开。 他看完纸上所写的字后,昏暗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丝光芒。 “盛王妃请坐。老朽与令祖曾是同袍,这点小事不足太子妃如此记挂。那季氏不过是祭酒之女,妄想以妾室之身取代正室,这是老朽决不能容忍之事。太子妃如此贤惠淑佳,盛王殿下真是被那妖女蒙蔽了双眼。”淮安公义正严辞地道。 “多谢淮安公直言襄助。王爷到底年轻,难免犯下错处,以后还仰仗像淮安公这样有担当的老臣支持。”罗雨琪道。 “太子妃严重了。老朽等皆受朝廷俸禄,自当为朝廷效力。”淮安公道。 罗雨琪从淮安公府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半夜了。 回到盛王府,身边的心腹张嬷嬷跟她说宁司盛将季珍珠禁足,且将她身边的人手全部抽离了出去。 “王妃娘娘,依着老奴看,这季氏留着迟早是个祸患。您还不如……”张嬷嬷低声道。 “此事以后再议,如今王爷的大事为重。”罗雨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