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说酒销不出去,酿酒房的徒弟都没了干劲。 祁念回来听了,也觉得过分了,过年呢,还不让人饮宴,算了一下,姚承熠是老皇帝的孙子,那就是太后的曾孙,这里结婚早生孩子也早,那太后也得有八十了吧? 祈什么福也活不了几年,脑袋有坑才想出这种招。 都城,进城运粮食的徐汉得到消息更快,他押着十几车的粮食和草料往村里赶。 “闺女,闺女啊!那些酒……” “干爹,你一惊一乍干嘛,那点酒存着就存着嘛,手上的全都屯着,过了这个正月,它还能一直吃斋祈福不成?” “闺女,我这有个黑市流出的消息。” 徐汉小声地跟祁念说,宫里那老太太不是病重嘛,许多大官就在民间求药,想求得一些吊命的那种神药献上去。 “你说还有挺多参,要不要换一支?你看看你那大院子的草图,就算自己烧砖烧瓦砍木头能省一笔,那也不少钱哪,卖一支给当官的去拍马屁,过了年咱就盖大房子。” “干爹,这事不着急,让我想想。” 有姚承熠和他娘的案例在,祁念打心底里就把皇家列为坏人那一类,她不会为了银子救一个坏人。 “好,你想怎样就怎样,爹去整点酒喝,别说太后,就是皇帝,我照样喝酒吃肉,我在村里关起门来在自个家吃了他奈我何?这种旨意约束的多半是当官那一批人。” 钱佑从砖窑回来,安慰了两句一声不吭的田玉春,也去了倒酒喝。 “玉春姑,酒能卖的。” “啊?” “就像我干爹说的那样,约束的多半是大小官员,那些京官,城镇或村里的地主们,送起门来想怎么宴客怎么喝还不是一样!酒不能光明正大的进酒楼酒馆,那我们专挑那些过年回村的土豪地主们卖酒。” 直接拉到他家门口,不信了,不喝?别说那么遥远的太后,就是家里祖宗死了该喝的还照样喝。 只要找对人,就不愁酒卖不掉。 田玉春听完,刷的一下,整个人又活了过来,立马去统计附近城镇有哪些地主老财,还好酒的,一天走一个村镇,这些酒应该就剩不下了。 第二天还是天没亮就出发,拉两个马车的酒,一车徐汉跟着,一车田玉春跟车。 祁念教的,把酒当甘蔗水卖,甘蔗是南方地区作物,在北方是稀有物,其实在南方,甘蔗也不是谁都能吃得上的,要制糖,糖不是一般的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