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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吸着鼻子闻了闻：“这是什么味儿？”

    “不知道啊，该不会是小动物跑来撒尿了吧。”

    猴子有些惊讶，上前闻了一下，随后嫌弃地扇了扇，真骚。

    赵鹏瞥了他一眼：“的确不像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猴子面色扭曲了一瞬，点头附和：“没错。”

    赵鹏爷爷的阴魂飘了出来，气的直跳脚，指着猴子就开始骂：“我呸！你个不要碧莲的，那特么不就是你尿的吗？真没见过像你这种人模狗样狼心狗肺的人，不不不，说你是狗那都委屈了狗。”

    许清音差点笑出声，没想到老爷子嘴皮子还挺利索。

    “那个……”

    她一开口，二人一鬼全都看了过来。

    “要下雨了，咱们先回去吧。”

    听到要回去，猴子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殊不知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尽收眼底。

    回到老宅，赵鹏关上门刚要说话，就见许清音“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窗户。

    那里竟有一抹影子！

    好呀，竟然还偷听。

    赵鹏冷哼一声，扬声说道：“真不知道哪个不要脸的往人家祖坟里撒尿，要我说啊，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干脆剁了喂狗。算了算了，说不定狗还觉得晦气。我要是他爸啊，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他丢到尿桶里溺死！”

    “没错没错！”老鬼在旁边附和点头。

    真不愧是爷孙俩啊。

    这一人一鬼一唱一和，说了几分钟都不带重样的。

    许清音捏捏眉心：“好了，人走了，你们俩可以歇歇了。”

    “俩？”

    老鬼惊喜地凑了上来，几乎和她脸贴脸：“你能看到我？”

    许清音向后仰头：“能看得到，但是您能别凑这么近吗？”

    老鬼这才讪笑着退后两步：“不好意思啊，我白内障，看不清。”

    许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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