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于是,秦琅就提着灯走了。 为了干活方便,白宪嫄脱了褙子,里面穿着窄袖束腰的衣服,净了手,拿着银针,居高临 于仞看着她,没动。 “脱啊!”白宪嫄说,“穿着衣服怎么扎针?” 于仞起身,一件件脱衣服。 白宪嫄长这么大,破天荒第一次看一个男人脱衣服,其实心里颇为不自在。 尤其到最后一件的时候,于仞精壮的肌肉若隐若现,几乎让她羞得想调头逃跑。 于仞脱到最后一层,就不脱了。 白宪嫄努力做出一副医者的面孔,强作镇定地说:“继续脱,只穿着底裤即可。” 于仞脸色有些黑:“以前主母就是这样给我扎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