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地说:“隔绢诊脉。” 秦琅:“咦?姑娘给你诊脉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隔绢诊脉?” 于仞不说话,眼神充满威胁感。 秦琅嗤笑了一声,说:“行行行!隔着隔着!” 白宪嫄嘴角动了动,给秦琅诊了脉,便放了心:“没事了。” “怎么没事!有事!”秦琅却苦着脸说,“我感觉要死了似的!” 白宪嫄:“怎么?哪儿不舒服?” “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我从昨儿上午‘晕倒’开始,一直到今天上午,一直躺在床上啊!我整个人都躺僵了,背、屁股、腿脚,都是酸痛的!”秦琅巴巴地望着她:“姑娘,我这要装到什么时候?” 白宪嫄说:“说不准。没人的时候你关上门,自己活动活动,别老躺着。” 秦琅生无可恋:“行吧……” 两人开门出去,见萧石和郭松云在外头焦急地等着。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白宪嫄并不打算告诉他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