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芬看了看自己哇哇大哭的两个孩子,终究是停下了脚步。 她满眼悲愤,转头看到了白婉柔,突然向她冲过去,将她扑倒在地,按在地上“啪”“啪”就是几巴掌。 事发突然,白婉柔的丫鬟婆子们都没反应过来。 等她们反应过来,白婉柔已经尖叫着被打了三四巴掌。 丫鬟婆子们一拥而上,将魏淑芬拉开。 魏淑芬跟疯了一般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娼妇!脏心烂肺的贱人!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拦着,我家男人就被二姑娘带出来了!你不得好死!你要下十八层地狱——唔呜呜……”m.. 一个婆子拿东西塞住了魏淑芬的嘴,将她按倒在地。 白婉柔后脑勺被磕了个大包,脸上被打出好多条红印子,还被指甲划出了一道血痕,恼羞成怒地指着她大喊:“大胆刁妇!你们给我打死她!” 这会,温柔也没有了,眼泪也没有了,只有满脸的狰狞。 跟着她来的家仆,气势汹汹地就要冲上去。 白宪嫄给护院们使了个眼色,护院们上去,将他们拦住。 护院来了几百人,那几个家丁能顶什么用?只能退让。 “这个女人好生恶毒!”耿家村村长家媳妇是个热心肠的,说:“害死了耿植不说,她还要把淑芬打死!你让人家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 “可不是!对了,刚刚二姑娘说,就是她散播的流言!”又有人翻起旧账,“她不止想害死耿植,她这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呀!” “你们休要胡说!”白婉柔身边的丫鬟色厉内荏地吼道,“我们姑娘是什么人?跟你们这些农民八竿子打不着!她害你们做什么?” “说得没错!”跟着白宪嫄跑来跑去的呦呦阴阳怪气地说:“人家是什么身份?你们这些农民,哪里有什么值得白家嫡长女来害你们?人家害的是二姑娘!大家不知道吧?我们二姑娘这位长姐,为了抢走二姑娘的未婚夫,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简直无耻至极!我呸!” 众人闻言,纷纷咒骂她,各种粗俗的难听的,潮水般地喷向白婉柔。 白婉柔纵有巧舌如簧,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群情激愤之下,根本无人听她的。 于是她就转而指责白宪嫄:“白宪嫄!你这般污蔑我,可有证据?” 白宪嫄:“怎么?你还逼着我去找证据?行!乡亲们,谣言总有源头,回头我派人来调查,还望大家帮我指个方向!” 大家都视她为救命恩人,纷纷响应。 白婉柔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问:“不管怎样,我是你亲姐姐!你这般污蔑我的名声,就不怕有损家门清誉?” 白宪嫄冷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白家在渝州是大姓,人口多着呢!难保不出一两个烂人!家门不幸,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烂了的疮,得剜掉,烂了的人,得处理!” 白婉柔:“你——” “还有。”白宪嫄走过去,将那魏淑芬从丫鬟婆子手里拉出来,送到耿家村村长身边,然后指着白婉柔说:“大家看好了!她的名字,叫白婉柔。这位淑芬大嫂得罪了她,她怕是会派人报复。回头,淑芬大嫂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去渝州府衙告她!杀人偿命,一告一个准!” 宝子们,抱歉啊,今天太忙了,才刚腾出手来。让宝子们久等了,今晚加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