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瓷被重重丢在落叶深处,凌乱衣衫之下的肌肤,不似之前在幽暗密室中那样冷白,而是像羊脂一样,仿佛稍稍用力一揉一捏,便能在掌中化开。 可是,萧君楚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反正,这女人命中注定是他的食物。 上辈子是,这辈子还是! 她身上的暗香,如一剂天然的销魂蚀骨的药。 他压住,撕衣裳,扯腰带,强行分开腿,挤扁她,恨恨用唇齿堵住她嗷嗷叫的嘴! 闭眼,金色的好运,如一串露珠一样,顺着一根极细的线,正颤颤巍巍,极不情愿地,被迫向他这一头滚来。 可是这个时候…… 萧君楚却身子一滞。 等等。 怎么回事? 苏瓷日晷上的运势,要用三个时辰的量,才能充满他一个时辰。 之前在断崖上时,他分明看到她的运势已经被吸剩一半,此时为何又满成一个圆了? 难道她的好运气是可以源源不断生长出来的? 一瞬间的迟疑。 萧君楚放嘴,却不放人。 苏瓷虽然眼下被逐出师门,可难保将来阙浮生那个老不死的不会回心转意。 若是一直强行拘着她,将来老不死的找上门来,势必十分麻烦! 该如何妥善处置呢? 他眸光在树影深处,阴鸷地盯着被揉得如掐坏的花苞般的人,眼中刚刚燃起的一抹情欲,漠然褪去,只剩下老谋深算。 苏瓷一但两手得空,立刻仓惶地想用被撕得稀烂的衣裳把自己包起来,却顾得了这一头,顾不了那一头,无比狼狈。 再看着萧君楚这疯子,大模大样坐在她身上,衣领已经被扯到胸膛之下,半露着胸膛上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虽然瞪着她,却目光虚浮,似是正凝神思虑着什么。 他就像一头受伤的狼,擒了只兔子,却并没有什么食欲,只顾用爪子摁着,想自己的事。 苏瓷忽然就哭出声儿了。 她从小是给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长大的,好不容易十几年的考试都熬过来了,去了大城市上大学,现在却要以一个声名狼藉的坏女人的身份,遭受这样屈辱的对待,说不定,很快就要被这个疯子羞辱折磨而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