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洪培菊很是期待且胸有成竹地看着冀忞,笑眯眯地道, “如何?” “不如何!”冀忞面上无波无澜,淡淡地道, “娘娘身边的高人留给娘娘自己吧,我不敢劳娘娘大驾。何况,如果,娘娘有诚意,就先把我外祖父和舅舅治好后再说!总之,也没有圣旨,宣我进宫!” 洪培菊一愣。 冀忞似乎怕洪培菊听不懂,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会进宫!” 笑话! 前世,进宫后,才知道,外祖母曾经与先太后和璐太妃有过约定,礼国公府血脉永不进宫! 除非,自己主动请求! 当年,焦贤妃也是这般让洪培菊对冀忞说她在宫中想尽了千般办法,终于发现了是宫中有悄悄暗害礼国公父子。 焦贤妃说她已经找到了这个人下毒的蛛丝马迹,而且也正在积极寻找为礼国公父子治病解毒的方法。 但是前提是冀忞必须要进宫帮助焦贤妃“固宠”。 冀忞不疑有他。 那时候的冀忞,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如何能够想到围绕着她展开的一场场阴谋算计。 舅母王氏说, “忞儿,你的名声已经坏掉了,礼国公府万万不能再接纳你,如果继续留在淮安候府,也对淮安候府不利,而且对你自己毫无助益。如果送你去找你的爹娘,难道你就又怕圣上降罪于你爹娘?事关太子,圣上气急之下,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走一个,也不是不可能。莫不如你先进宫,向圣上表明心迹,绝无伤害克害太子之意,更无伤害太子之实。待事情平息,你爹娘再取得个较大的战功,去向皇上求个恩典,放你出宫也不是不可能。何况,说不定,你还会喜欢皇宫呢!” 喜欢? 冀忞心中冷笑,这是生怕自己稍微犹豫一点就难以顺他们的意。竟然连这种瞎话都说得出口! 可惜,那时的冀忞也是被“流言”所困,极力想摆脱被“流言”包围的局面。 只觉得,只要可以远离“流言”,只要,能够让“流言”消失,那么付出任何的代价都可以! 还有,就是,冀忞心中还有期待,如果,进宫后,能够找到方法救了外祖父和舅舅,有他们和爹娘在,总不会看着自己吃亏! “忞儿侄女,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克太子一说,就算是无稽之谈,但是,如果圣上深信不疑,你又如何全身而退?莫不如主动向圣上表明忠心,令圣上对你不再心存疑虑,才是上策,忞儿侄女,我不会害你的,贤妃娘娘与你舅母交好,也不会害你,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你心中有何不解之处,不妨直言!自当为你解惑!” 冀鋆瞧着洪培菊一副拳拳关切神情,温柔得象一滩春水。 假如,洪培菊年轻上二十岁,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估计足以令众多女子沦陷!就会如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地为他所驱使。 比如,苏瑾。 而且,撇开情情爱爱,即使是兄弟,朋友之间,洪培菊也堪称演技炉火纯青,这样一副“赤诚相见”的表白,很难有人不动心。 冀鋆记得前世科里有个小护士,谈婚论嫁的年纪里,遇到一个能说会道的小男生。 小男生每天接送小护士上下班,值班时候,送饭送水果送奶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