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冀鋆胸口一阵气闷,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然后,脏腑内气息开始翻涌! 冀鋆猛然警觉,中计了! 按说素日,易老夫人这番挑拨离间或者嘲讽讥笑,冀鋆并不放在心上,可是,此刻,却不知道为何,轻而易举地就被易老夫人挑拨得气血翻涌,直欲暴走,而此刻,自己又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甚至有一瞬间想「自我了断」! 太可怕了! 也太狠毒了! 这易老夫人是在对自己进行「心理战」呢!想让自己失了心智,哼哼!做梦! 「堂姐,」冀忞骤然开口,嗓音较前清亮许多, 「 你和大表哥,桓世子,世子表哥,都是我最最在意之人,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爱怜,使我能够勇敢面对一切魑魅魍魉!我冀忞此生能够遇到你们,幸之甚之!」 冀忞的言语在后面的时候还是出现了嘶哑,可是,声音却如一股清流一点点地浇灭了冀鋆刚刚生腾起来的火气。她迅速平稳心神,同时催动体内的蛊许迅速恢复体力。 如今,他们是在跟易老夫人赛跑,甚至是日后的命运是凄惨还是幸福之间奔跑! 她体内的蛊,等于是一个初入职场的「小白」,在与「长生蛊」这么一个老「江湖」赛跑! 冀忞用不怎么滑润的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接着看向易老夫人道, 「当年,絮王和洸王争位,絮王败北!老夫人则嫁进陈国公府!十余年前,太子及随从出使南疆,至今踪迹皆无,很快,世子陈甲也随之传出死讯,贵府庶子陈拙鑫继承了国公爵位。」 易老夫人唇角勾起嘲讽,似乎对冀忞的陈词滥调感到极为厌倦,看看冀忞,随即,傲然地瞥了冀忞一眼,又一次拿起发簪,在手腕上原有伤口之上划了下去! 这次,一丝细细的血流顺着手腕滴落,而易老夫人似是浑然不觉。 冀忞心中滑过一丝警惕,同时也有一些心安。她眼看着易老夫人在稍微有点力气之后,便用发簪刺破皮肤,冀忞猜到,破皮流血可以让易老夫人快速摆脱毒性压制。 接着,冀忞又发现易老夫人故意用言语激怒堂姐,而堂姐却意外地被易老夫人的话所影响,冀忞想,定是,此刻堂姐在虚弱之时,意志不坚,甚至可能神思恍惚,自然容易被人三言两语所迷惑。 因此,冀忞立即出言安慰冀鋆,力求使冀鋆不要受易老夫人的影响。 同时,冀忞内心隐隐觉得,易老夫人不惜伤身,很有可能是到了穷途末路,等不来外援,就自己依靠自身。 冀忞不能让易老夫人在堂姐之前恢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