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冀忞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她一切不幸的始作俑者。 但是,絮王通身的冷酷和绝情,还有隐隐的高高在上的自得,令冀忞深深感到厌恶。 满满的敌意毫不掩饰地从眼底,从心底,从每个毛孔里流淌出来,即使每份戒备犹如一颗颗落到地面不起眼的雨滴,也不妨碍絮王感受到冀忞眼中若隐若现的反感。 絮王内心冷笑,不错啊!心中有不满,敢于表达出来了! 尤其是敢于对他这般,根本不可能对冀忞释放任何善意的人表达不满了! 絮王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欺负和磋磨冀忞。 因为冀忞在絮王眼里,毫无依仗! 弱,就是罪! 别跟他讲公理和道义,没有用! 所谓的礼国公府,哪怕驭下兵马三十万,在絮王眼里都是一个空架子! 礼国公敢造反吗? 不敢! 礼国公,就如同秦太子扶苏一般,即使手握大军,面对一纸伪诏,照样自尽而亡! 絮王早已牢牢吃定了礼国公府! 一个“礼”字就将礼国公,将李家军牢牢困住! 使得礼国公府上下,礼国公的血脉不敢有丝毫的丝毫逾矩,哪怕是为子女讨回公道! 因此,即使礼国公父子心知肚明,或者早已认定对他们下毒之人是当今圣上,是担心他们父子“功高震主”,是怀疑他们“挟兵自重”,但是他们依然选择卧病十几年。 循规蹈矩,礼让仁爱,忍辱负重,心无旁骛! 已经牢牢地刻进礼国公的血脉里,印在了子子孙孙的骨子里! 但是,冀忞是个意外。 她竟然选择了抗争! 一个人,凭着一腔孤勇,硬生生抗了两世! 前世,在淮安候府,苏瑾原本对冀忞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苏瑾那时候,满心满眼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弄到多多,多多的钱! 为了钱,她牢牢把控着淮安候府的中馈,这样,她可以堂而皇之地中饱私囊。 也为了钱,她心甘情愿地爬上陈拙鑫的床! 至于,她抚养玉颜,溺爱洪相林,纵然有母子情分,但归根结底,也是为了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