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西洋人的“修仙路”(2)-《天地任我行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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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观是佛法,原不秘的,以两眼谛观鼻端正身安坐,系心‘缘中’,不必言头中,但于两眉中间起平处,系念便了。光是活泼泼的东西,系念两眉中间,光自然透入,不必着意于中宫也,此数语已括尽要旨。

    其余入静出静前后,以下止观书印证可也。‘缘中’二字极妙。中无不在,遍大千皆在里许,聊指造化之机,缘此入门耳。缘者缘此为端倪,非有定著也!此二字之意,活甚,妙甚。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

    ‘止观’二字,原离不得,即‘定慧’也。以后凡念起时,不要仍旧兀坐,当究此念在何处?从何起?从何灭?反复推究?了不可得。即见此念起初也不要又讨过起处,觅心了不可得,吾与汝安心境,此是正观。

    反此者,名为‘邪观’。如是不可得已,即仍旧绵绵去止,而继之以观,观而继之以止,是‘定慧双修’,此为‘回光’。‘回’者,‘止’也;‘光’者,‘观’也。‘止’而‘不观’,名为‘有回而无光’;‘观’而‘不止’,名为‘有光而无回’,志之。”这体现了“佛家”常说的“湮灭贪嗔痴,勤修戒定慧”,实际上是一种“打坐炼气”的“玄妙法门”。

    第四章:“回光调息”。吕祖曰:“《宗旨》只要纯心行去,不求验而验自至。大约初机病痛,昏沉散乱,二种尽之。却此有‘机窍’,无过‘寄心息’,‘息’者自‘心’也,‘自心为息’,心一动,而即有‘气’,即‘呼吸’。

    ‘气息’者本心之化也。吾人念至速,霎倾一妄念,即一呼吸应之,故内呼吸与外呼吸,如声响之相随,一日有几万息,即有几万妄念。‘神明漏尽’,如‘木槁灰死’矣。然则,欲无念乎?不能无念也,欲无息乎?不能无息也。莫若即其病而为药,则心息相倚是也。呼吸相随,妄念徒生,想多了劳心费神,有害无益。

    故,‘回光’兼之以调息,此法全用‘耳光’,一是‘目光’,一是‘耳光’。‘目光’者,外‘日月交光’也,‘耳光’者,内日月交精也。然,‘精’即光凝定处,同出而异名也。故,聪明总一灵光而已。

    坐时用目垂帘后,定个准则便放下。然竟放下,又恐不能,即存心于听息。息之出入,不可使耳闻,听惟听其无声也。

    一有声,便初浮不能入细,即耐心轻轻微微些,愈放愈微,愈微愈静,久之,忽然微者遽断,此则真息现前,而心体可识矣。

    盖‘心细则息细’,‘心一动则炁动’。‘定心’必先之以养炁者,亦以心无处入手,故缘气为之端倪,所谓‘纯炁之守‘’也。

    子辈不明‘动’字,‘动’者以线索牵动言,即‘制’字之‘别名’也。即可以奔趋使之动,独不可以‘纯静’使之‘宁’乎。此大圣人,视‘心炁’之交,而善立方便,以惠后人也。

    丹书云:        ‘鸡能抱卵心常听’,此要诀也。盖鸡之所以能生卵者,以‘暖气’也。‘暖气’止能‘温其壳’,不能入其中,则以心引炁入,其听也,一心注焉,心入则气入,得‘暖气’而生矣。

    故母鸡随有时外出,而‘常作侧耳’势,其‘神’之所注未常‘间’也。神之所注,未常‘少间’,即‘暖气’亦昼夜无间,而‘神活’矣。‘神活’者,由其心之‘先死’也。‘人能死心’,‘元神活矣’。

    ‘死心’非‘枯槁’之谓,乃‘专一不二’之谓也。佛云:‘置心一处,无事不办。’心易走,即‘以炁纯之,‘炁’易粗,‘即以心细之’,如此而焉有不定者乎?这说明佛门高僧“坐禅入定”,靠的是如何将‘心态’与‘呼吸’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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