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从《梦溪笔谈》到《天工开物》-《天地任我行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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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化学”这一学科的历史发展中,人们对“质量守恒”的认识经历了很长的时间,最后才由法国著名化学家拉瓦锡,在研究燃烧过程中确立下来。但是,这已经是西元18世纪下半叶的事情了。

    然而,“宋应星”最早在对金、银进行分离的方法分析中,在硫化汞的制取过程中,早就窥测到了这种物质运动的深邃奥秘,虽认识程度不及后者能提出完整的“质量守恒定律”,但毕竟比后者早了一百多年!

    “宋应星”对于那些鬼怪、迷信之说给予坚决驳斥,    主张对事物的考察要用“试见”和“试验”的方法。

    如他对麦子的开花就进行过仔细观察,作出了“江南麦花夜发,江北麦花昼发’的科学结论。而对未经自己亲自检验的事物和现象,“宋应星”往往持谨慎保留的态度。

    值得称道的是,“宋应星”在学术上对自己要求极严,有着高尚的科学美德。其在《天工开物》的初稿中,包含有“观象”和“乐律”二卷,是作者“宋应星”专门论述天象观测和音乐韵律的。

    可是,在《天工开物》正式刊行时,作者却将上述两卷抽了出来。“宋应星”自认为这两卷“其道太精,自揣非吾事,故临梓删去”了。这说明“宋应星”追求实际例证,也就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科学精神。

    “宋应星”在阐明其“形气”论、“二气五行说”及万物“生化之理”的自然观时,已经把中国传统“唯物主义哲学”关于物质的构成及其发展的学说推向一个新的境界,树立了一个新的里程碑,使古代朴素的自然观具有更多哲理性和自然科学内容。运用他的这些理论思想,就能够比较容易的去解释更加广泛的自然现象了。

    “宋应星”的“唯物主义自然观”的观点,是在与当时占统治地位的“唯心主义自然观”的斗争中成长起来的。“宋应星”为自己的著作冠以“天工开物”之名,就是这一思想的生动体现。

    “天”即自然界;“工”指人的技巧;“开”是开发利用之意;“物”亦物质财富。“天工开物”的意思就是“在自然界中被人工技巧开发出来的物质财富”。在“宋应星”看来,自然界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而人为万物之灵长,能够用自己的智慧开发利用自然,并创造生活需要的各种物质财富,以促进人类文明的发展。

    在《天工开物》的序中,宋应星开宗明义地说:“天授地载,物数号万,而事亦因之曲成而不遗,岂人力也哉了?”这种强调自然界是不依赖于人的意志而客观存在、强调人对自然界的能动作用,正是唯物论的基本观点。“宋应星”还有着朴素辩证法的思想,他认为“土脉历时代而异,种性随水土而分。”

    这”说明土壤的性质随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异,物种及其性状随水土的不同而有所区分”。在另一部著作《谈天》中,“宋应星”把自己的观点表述得更加明白,他说“以今日之日为昨日之日,无异于刻舟求剑”。

    “宋应星”在这里强调的是“变”,即万事万物都处在不断的运动变化中,不变的事物是不存在的。逐步形成了朴素的唯物论和辩证法的思想,而这一思想一旦形成,又指导着他在科学技术的研究中奋力向前,取得了卓越的成就,成为我国乃至世界历史上杰出的学者。

    后世的“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教授李以章说过:“宋应星在总结农业和手工业经验的过程中,逐步形成了朴素的‘唯物沦’和‘辩证法’的思想,而这一思想一旦形成,又指导着他在科学技术的研究中奋力向前,取得了卓越的成就,成为我国乃至世界历史上杰出的学者。”

    后世的“吉林大学”历史学教授龙欣宇也说:“宋应星在各个领域中体现的伦理思想,笔者的认识是,作为一个封建时代的小官吏,宋应星忠君、尽职、关注民生、反对不正之风等想法和行为,是在认同并维护封建统治秩序的基础上求善求真,追求士大夫的完美的人格,由此对社会、对人生都有积极地贡献;

    作为一个封建时代的科学家,宋应星博学、勤奋,有着浓厚的探索自然奥秘和用先进科技促进生产力发展的愿望,有着丰硕的成果。虽然他的伦理思想有一定的时代局限性,但更多的是闪耀着理性的光辉,引领着他积极的人生。”

    殊不知,“宋应星”在他十五岁那年,听说宋代沈括的《梦溪笔谈》是一部价值很高的科学著作,于是就渴望着能读一读。每当见到能读书和识字的亲友或邻居,他都急切地询问人家是否有这本书。

    有一天,他听说镇上的“文宝斋”书铺刚购进一批新书,就急匆匆赶去买书,可是书架上摆的都是“四书五经”却无《梦溪笔谈》。店老板见这位少年在书架旁找来找去,心中暗暗纳闷:“这么多经书他不买,这是要找什么呢?”店老板疑惑之余,遂上前询问后才得知,“宋应星”要买的书竟会是“野书”《梦溪笔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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