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很累,也很饿。 不管经历过多少次,夏星辰还是会在这种事上觉得吃力。 江朔问了他一句“睡醒了么”,之后从天黑到天亮,除了强硬地用领带绑起来,就没让他闭上眼睛过。 手腕被皮鞭捆在一起,视线被剥夺,从噩梦中醒来的感知变得模糊,身后人的温度清晰滚烫将他带回现实,领带再被拆掉的时候夏星辰听见江朔低低地笑了一声,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调笑地对他说:“都打湿了,怎么敏感成这样?” 夏星辰没有反驳,偏过头攀住他脖颈吻上他的唇,手指充了血凉得惊心,却停在男人腺体附近柔弱无骨地勾缠着…… 彻底被饿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地上的套没有处理,就那么大喇喇地带着脏污扔在地毯上,夏星辰看了好久,有些不开心地皱起眉头。 他有洁癖,酒店的东西他都不喜欢用,每次江朔因为工作太晚懒得回家让他去酒店的话,他都会在路上拜托司机师傅在便利店门口停下来,他自己去买必需的物品,再到浴室做好扩张等着他来。 江朔昨天来的突然,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进入得晦涩,做得也疼,到后面虽好了一点,但时间也太久了些,久得他睡意昏沉连清理也没力气去。 江朔自然不会帮他做这些琐碎的善后,他忙到前一晚还躺在一起,醒来就找不到人的次数太多了,夏星辰很习惯这种相处模式。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盯着地上那几个套发了好长一段时间呆,在自己清理还是找保洁之间犹豫了五分钟,然后拨通了客房服务电话。 他还是有洁癖,就算用纸包起来扔掉他都觉得脏。 甚至觉得江朔有点烦。 怎么有人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妥善处理,就这样扔到地上,万一赤着脚下床踩到不嫌脏吗? ……真烦人。 夏星辰在心里嘀咕了一下,穿鞋去浴室。身上黏得很,不洗干净他难受。 中间门开了一次他没管,洗好澡出来屋子已经收拾干净了,床铺换了新的,茶几上摆了三层点心盘和一壶红茶,之前放在这里的书也被服务员合上了,中间夹了一片金黄的银杏叶当作书签。 夏星辰的心情这才舒展开,他走到茶几前坐下去,拿起一块点心要吃,边咬边翻开那本书,手腕动作大了点,带动神经疼了一下。 这种疼痛很寻常,远没到要打封闭的程度,他本来是不怎么在意的,只是疼的那一瞬间夏星辰垂眸看了一眼手腕,被那段雪一样的皮肤上面层层叠叠交错的红痕弄得心惊。 俱乐部每年得花大几十万给他这双手上保险,江朔绑的时候却没半点犹豫,就那样捆在一起半个小时,直到血液都快不流通才被他求着绕了自己。 绑得不紧,也算不上多疼,但反绞在身后被人自双手中间提起的时候,夏星辰是绝挣不开那段皮鞭的。 不仅挣不开,每动一下都会有强烈的爽感刺激大脑皮层直冲天灵盖,他其实也不太想逃。更何况江朔本来撞得就狠,他很难在那种情况下及时注意到手腕疼不疼。 但等那些混乱的时间像粘稠的液体般流逝掉,他看着自己腕上红痕,后知后觉地想到万一真伤了呢? agares说他打了三年也该知足了,但那只是venus上国际赛场的时间,在那之前他打的又何止三年。 在成为venus之前,他只是sqg一个寻常的青训生,而在成为sqg青训生之前,他也只是吃不起饭没法打工只能偷偷接单陪练想方设法养活自己的穷学生。 从15岁到21岁,他的生活只有比赛这一条出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