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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陈不好意思的挠头，嘿嘿笑。

    表舅听出来了点眉目：“原来傅总是和桑落有业务上的往来啊！”

    时桑落点头：“嗯，是的。我所在的公司目前正跟傅总的公司合作开发一个项目，傅总是投资方，我们公司是执行方。”

    “原来是这样，唉，我就说你跟傅总怎么好像挺熟的样子，之前还误会你们……”表舅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闭了嘴，随即有些心虚地瞄了顾燕回一眼。

    顾燕回倒是一直挺儒雅的，说话也是温温柔柔：“这位陈先生是傅总的司机吗？一般这种文件签字都应该是秘书操心的事吧？怎么让司机操这份心呢。傅总这司机真不错，还身兼数职。”

    傅承渊脸色微微沉下来，从小陈手中接过几张纸拿在手里，一页一页的看：“我现在没有秘书。”

    “没有秘书？”顾燕回礼貌问道：“我是个画画的，不太懂你们商场上的事情，像傅总这样的地位，身边没个秘书帮忙，工作能忙得过来吗？”

    傅承渊冷冷瞥了他一眼：“没关系，我也不懂你们艺术家的世界。”

    但是后面一个问题，他一点回答的意思都没有。

    傅承渊翻看了几页，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手习惯性的伸到了时桑落的面前：“笔。”

    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又装作认错人的样子，把摊开的手掌伸到了小陈面前：“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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