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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徐月榕的丧事，捧照片的人都是一个外人。

    傅承渊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语气却并不严厉：“你不用说这些话，我心里也是很愧疚的。”

    “我没想你愧疚，我妈也没想。”时桑落道：“我只是单纯的陈述一下事实。”

    傅承渊被她噎得没话说。

    他现在真的觉得，以前他觉得时桑落沉默寡言，完全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她要是真想耍嘴皮子，能把人噎死。

    “……你知道他们的钱都花在哪里的吗？”

    时桑落道：“从账面上看，都是正经花销。一两万的时候是家里电器坏了，买了新电器。五六万的时候是买了护肤品。二三十万的时候，说是出去旅游了，买了新衣服和包。”

    “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时桑落道：“我都没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身上到底穿的什么衣服，是地摊货还是prada。”

    傅承渊每次去看望顾思瑶的父母，都是自己独自一个人去，不让她跟着。

    其实她也无所谓，那时候她是靠着模仿顾思瑶才能留在他身边的，他怕二老看到跟顾思瑶长相相似的自己触景伤情，也能理解。

    所以她跟顾家人基本是没什么交集的。

    其实不用时桑落说，傅承渊也知道，八成都是假的。

    那些虚报的账目，估计都被顾思瑶父亲拿去赌了。

    “你应该早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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