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黎隼自己跳到了鼎里。 那毫不留恋的模样,就像是泡澡一样。 实际上,他现在的状态,和一具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信仰,不存在了! 明明汉帝自比天柱神,还装着天柱神举天的模样,举鼎。 他作为天柱神的子民,却没能击杀汉帝。 甚至投掷了不知道多少次匕首,也没能伤到其发丝。 这算什么? 到底谁才是天柱神的子民? 甚至这都不能用天柱神的子民来解释了,汉帝这模样,说是得了天柱神护佑,也不夸张。 黎隼的眼神呆滞,没有焦点地直视前方,仿佛看到了天地崩塌。 眼中的天地,都在旋转,无数个影像在脑海中绕梁飞舞。 “看来还是温度低了。” 大鼎被刘恪搬离了火堆,他有【鸿门宴】的天命在,连点烫伤都没有,但鼎里的汤水,温度已经没那么滚热了。 “添柴,用文火。” 【鸿门宴】的宴会无伤,配上【演神】的容易遭到暗杀,就变成了无敌加嘲讽。 可以说是刘恪现阶段最强的组合技。 尤其是对这些,心中有着神明信仰的群体,嘲讽的效果,更是能发挥到极致。 以至于,连手头上的敌人都能不管不顾。 因而才能救下了部分亲汉派的南越首领。 “有点东西,不过这【举鼎绝膑】更强,足以举鼎的天生神力,要是能用在战场上,一个棋盘砸出去,估计能打出贯穿伤害。” 这次是三个天命打出的联合效果。 要不是举鼎暗合天柱神的举天,想要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演神】还真没那么容易。 毕竟演技归演技,但这要cos神明,至少得有场景烘托,或者对应服饰吧? 而要是没有【演神】,打不出天柱神这张牌,也不可能让这群南越土著破防的这么快。 对那些侥幸存活的南越土著,震撼效果也会减少,也就不那么容易收心。 好在现在效果斐然。 不仅仅是黎隼以及与其一同暴动的同党,心中信仰崩塌。 包括那些侥幸存活的少数亲汉派、大量中立派,只怕现在心中,都已经有了决定。 将黎隼以文火慢炖,刘恪转眼开始处理起黎隼的同党们。 “朕以诚待人,但这些狗贼,却不思大汉恩德,反倒算计于朕。” “诸卿以为,该如何处置?” 陈伏甲立即会过意来,一脸狠色: “剖开胸口看一看,这些人的心,只怕是黑的啊!” 啊? 剖了? 那几个还在震撼于汉帝刀枪不入的暴乱同党们,纷纷脸色煞白,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天柱神给了他们气节、胆色。 不然他们也不会随着黎隼入汉军军营,发起这一次必死无疑的暴乱。 但问题在于,汉帝举鼎,那宛如天柱神降临的一幕,几乎将他们的信仰给摧毁了。 对天柱神的信仰没之前那么强烈,又从哪来的气节、胆色呢? 就像是仗着有后台横行霸道,结果后台被双规了,怎么还能有之前的蛮横? “陛下息怒!” 也不知道李景绩这牛鼻子,是出来唱红脸,还是仔细思考利弊后,觉得直接杀了不太好,他赶忙出列,求情道: “陛下,这些人抱着死志,表明了背后另有其人。” “尚需进一步调查,末将提议,如今还是调查清楚后,掌握充分的情报,再用刑。” 几个乱党一听,不愧是牛鼻子,这性子跟牛一样老实。 能晚点死就晚点死,能一刀抹了脖子,死的痛痛快快,也比剖心受折磨要好啊! “臣以为不可!” 陈伏甲反正是在唱白脸,他扯高了声音,反对道: “我军仍在交趾国中,身处敌境,危机重重,哪来的时间详细审问?” “其背后之人,根本不用多想,必是交趾国中之人,杀就完了。” “两位爱卿说的都有些道理。” 刘恪配合的露出两难之色,为难道: “这贸然杀了,不行,只是朕也没多少闲工夫,加以审问。” 他望向几个乱党,显得烦闷,一挥袖,道: “这样吧,朕现在直接问你们,你们如果能如实招来,也能死个痛快,也省了时间。” 几个乱党瑟瑟发抖,闻着黎隼身上传来的肉香,他们更是咽了咽口水,如实交代道: “是巴木旦和首.黎隼商议后,两人一同决定的。” “背后估计是交趾相国,高让的计策。” 刘恪走到乱党们身前,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表情委屈又带着愤怒: “朕以诚待人,不愿见着剖心酷刑,你们为何还要骗朕?” 一个侍卫努了努嘴,有点嫉妒。 乱党们慌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啊!” “就是巴木旦和黎隼、高让啊!” “狗一样的东西,到了现在,还敢狡辩!” 刘恪掏出棋盘,直接开了一个西瓜,红瓤四溅。 “伱们口口声声喊着天柱神,见着朕有着如同天柱神一般的伟力,便瞬时胆寒。” “到底是为什么暴乱,到底是谁指使你们,难道朕还不清楚吗?” “啊?” 乱党们满脸懵逼,你既然清楚,还问什么啊! 而且我们都实话实说了,还要怎样?? “陛下饶命,是高让和巴木” 刘恪不听。 乱党们急得滚来滚去,刘恪却视若罔闻,大喝一声: “化成雨!” 第(1/3)页